张生才道:“好。”
二人便立刻开始准备下毒。
此时二人都背靠背的,张裕山正想舀一勺药水,突然脖子处传来剧烈的疼痛感,转头道:“生才,你扎我脖子做什么?”
张生才愣愣地转头:“我没有啊,是不是被虫子咬了?这几天这里面正多虫子。”
张裕山想想也觉得有这个可能,便不再多想,转头继续放毒。
张生才的手刚伸入桶中,突然,他的脖子处也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感。
张生才愤怒转头:“张裕山,我都说了,我没有弄你,为什么你要拿东西刺我?”
这次轮到张裕山愣愣地转头,一脸无辜地道:“我没有啊,你是不是也正好有虫子咬到了你?”
张生才一噎,顿时无话可说。
只是二人刚一转头,张生才又感到脖子一痛。
转头一瞧,张裕山确实是在背着他下毒。
而张生才刚转身,张裕山也感觉脖子一痛,他也转身,但张生才也确确实实被背对着他。
就这样重复了好几次之后,张裕山和张生才同时怒了。
他们同时转身,同时把瓢往桶里一丢,同时气冲冲地朝对方冲了过去,扭打在了一起。
关一文担心道:“凝熏,他们刚才下了药,那些树没事吧?”
那些蚊虫还真给面子啊。
乔凝熏道:“没事,他们下的少。”
经过她催生过的树,可没那么容易被毒死。
二人边打边骂。
“张裕山,你这个王八蛋,都在这里了,你居然还暗算我。”
“张生才,你才是王八蛋,我早就知道你看我不顺眼,没想到你居然在果林里就对我下手。”
“你血口喷人!”
“你才血口喷人,不要以为我不知道,最近你儿子嫌弃你拿不出钱贴补他,一直在给你脸色看,你心中憋着气。但我们也算是亲戚,你居然拿我出气,你太过分了。”
“是,我心中是憋着气,但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你不要以为你自己家里日子过得有多么好。自从你没了果林的这份收入,你老婆天天骂你没本事,和你每天三顿吵。你问你儿子要钱,你儿子却一毛钱都不给你,你心里还不是憋着气,觉得养儿子还不如养条狗。我把你说的话还给你,我们怎么说也算是亲戚,你居然也拿我出气,你真是太过分了。”
“你胡说八道,我家儿子是出了名的孝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