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知锦连男人的名字都懒得记,随意找了个顺口的二字给他取了个名字。
最后敲定为物质男,反正那么爱教育别人不要物质,那就改名好了。
男人气得手都在抖,面色由红转青再转白。他这么多年的人生都顺风顺水,几乎没有遇到过什么挫折,从小到大都是被家里面捧着长大的。
谁知道今天竟然遇上一个疯批,草,他三十多岁的人,竟然在大庭广众之下被教育,还要写检讨,做当面检讨这种傻逼事情!
他恨不得现在就掐死秦知锦!
夏时白站在旁边将这一场戏听了个尾声,心情莫名复杂,但很快又觉得庆幸,幸好秦知锦性格还算泼,是懂发疯的。
要不然今天晚上跟这种男人相亲,半夜都要做噩梦惊醒吧。
男人写检讨的速度贼快,一看就是初中高中有经历过国内教育训练过,认错态度积极良好,内心死不悔改。
但大家根本不在乎他改不改,不过是想要看他出糗丢人罢了。
秦知锦是喝水的时候才发现夏时白站在旁边,眼眸轻眨,动作微顿,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夏时白被发现的瞬间,就从旁观的人堆里面走出来,将耳畔散乱的发丝绕到而后,抬手将大树桩子“砰”地一下砸桌子上面。
吓得男人一撇拉了小半页,颤巍巍地抬头看向来的夏时白。
没想到这一看,眼睛都看直了。
完全没想到秦知锦竟然还有这么好看的朋友,一时间,都忘记自己还有检讨没写完,也忘了,他才刚从死亡的边缘被拉回来。
男人油腻的眼神让夏时白觉得自己在地沟旁边站着……
恶心,又让人生理不适。
那种赤裸裸在看“玩具”的眼神,让夏时白不由地沉着脸,手指微微用力,轻拎起枯木,又往桌子上砸了一遍,“不想要眼睛的话,我帮你把眼睛扣掉喂你嘴里面。”
“你试试再多看一下。”
男人油腻又带着审视的眼神瞬间收了回去,猛地低头,恨不得眼睛贴到白纸上,眼里面只能够看到字。
他心里面在悔恨,悔恨今天出门的时候没有看黄历,要不然怎么会这么倒霉,出门碰上两个疯婆子。
疯婆子虽然好看,但要是不能够成为橱窗上面任由他摆布的“玩具”,那就是疯子,该死的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