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蠢货是没有办法沟通的,就算掉沟里面,他们也觉得不是自己的问题。”
而是把这一切都归在别人身上,都是别人的错。
“到时候你同学会的时候,我去给你撑场子。”夏时白将头髮吹到半干,把吹风机随意地挂回去。
秦知锦点头,跟着人往回走了两步,她还是不太确信地追上去问,“你真觉得我没做过?”
“你不是说你没做过吗?”
“我说你就信?”
夏时白站定,理所当然地点头道:“不然呢?不信你,难不成信他?你是当事人,他又不是。你说没有,那就是没有。”
“我们之间,应该也不缺少这点信任吧。”
“好歹也是刚刚一起逃生出来的难友。”
前面的话,秦知锦倒是喜欢听,至于后面的……
秦知锦暗暗跟自己说,没事,她会省略。
人嘛,凡事捡些自己喜欢听的就好了。
夏时白的态度,无异于往秦知锦的嘴里面塞了一颗糖。
挺甜。
在回营帐的路上,秦知锦觉得周边的景色都挺好看的,哪怕外边天色已晚,只能勉强靠着已经亮起的路灯看清道路。
她还是觉得风景很美。
回到营帐,夏时白没有忘记自己走之前跟两个小朋友做的游戏。
她的本意是为了限制夏遥舟,不要到处乱走,也不要在营帐里面搞破坏。
一回去,两个小朋友都乖乖坐在床上,但营帐里面却残留着奇怪的痕迹。
夏时白一眼就看到了桌子果盘上伪装成香蕉的香蕉皮,扫了眼营帐整体,就发现夏遥舟残留下的证据。
开了瓶盖,喝了一小半的矿泉水瓶;被拆开,又被迭回去的毛巾;甚至于营区专门给小孩子准备的玩具,也有扭动过的痕迹。
最重要的是,夏遥舟两枕间的距离比顾明意长了一倍,还真把她妈当瞎子呢?
偏偏夏遥舟觉得自己做的天衣无缝,盘着小腿端坐在床铺上面,睁一眼,闭一隻眼把自己的手按在床铺上,用手指去戳之间的缝隙。
听到声音,夏遥舟忙抬头甜甜喊妈妈和秦阿姨。
“妈妈,钱钱!”
“没有。”夏时白伸手在夏遥舟额头上弹了下,“骗人小心长长鼻子,你自己说,我不在的这段时间里,你真的没有离开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