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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来做向导的乡亲已经在田里面等她们,手把手教学了怎么用割刀比较方便割稻穗后,又教着怎么用秸秆捆绑割好的稻穗。

因为是阵营比赛,节目组给她们安排了一人一亩地,光是穿着鞋站在一角,夏时白就觉得日头有点高,晒得她脑壳发昏。

“我来割吧。”夏时白想了下,将有危险度的活抢过来,毕竟割刀要是一不小心没控制住,砸在手上跟腿上,划拉出一条大口子都是常有的事情。

割和捆,都不是什么简单的活动,劳动一天第二天爬都爬不起来。

“那我来捆?会不会速度太慢了?我们一起割,然后一起捆会不会好一点?”秦知锦戴着手套的手落在眉上,遮挡住刺眼的阳光,说:“怎么感觉我们有点失算了?小朋友来这跟旅游一样,我们怎么像知青下乡,完成人生改造?”

当年忆苦思甜游学活动都没这么离谱过。

“不知道……”夏时白咬牙,准备回去让姚夭找出那份项目书的编写者,以后她发的项目书,一定要标上请以实物为准。

这不说有出入,这简直就是偏差到了天涯海角,都不知道往哪个方向诉苦。

盛柳跟金敏奚一盘算,两个人立马分工合作。

盛柳学东西快,割稻穗的动作娴熟于心,跟金敏奚一对比,自然而然地接了割这个任务;金敏奚也没推辞,开始用秸秆捆。

她们一动,夏时白两人也不敢继续站在旁边说话,认命开始干活。

早上日头不算晒,戴着节目组提供的草帽勉强能够遮住阳光。

都不用半小时,十五分钟已经是四个人的极限,腰都弯不下去。

秦知锦前面二十多年都是直腰坐着导致腰椎劳损,谁能想到她有一天还能够弯腰弯到发疼,五官神情不受控制,想要骂人,又硬生生忍住,只能不顾形象的蹲坐在田地里,主打一个自暴自弃。

夏时白也没好到哪里去,昨晚噩梦连连,今天早上被惊醒,还没等从恍惚的状态里抽身出来,就被带到农田干活,脸上全是汗,自以为干了许多,抬起酸胀的腰,发现这还没到六分之一,第一次产生了——“有些钱也不是非赚不可”的痛苦想法。

金敏奚有些郁闷。

她来这个节目,最开始是为了教育自己的妹妹,顺便试探一下家里人的想法,如果不行的话,就打算退圈不干了。谁知道妹妹还没有把性格扭过来,她倒是先被好好教育了一顿。

汗水往眼睛里面落,睁不开眼睛,也不想动。

但是前面的盛柳就跟打了鸡血一样,割上瘾,动作越来越快。

老板都在前面加油努力往死干,金敏奚一个旗下艺人自然不好说拒绝二字,只能够扯着嘴角硬是在后面跟着,饶是她手上活没有停过,也没能跟上老板“内卷”的速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