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恆不变的国菜条例。
“不用。”秦知锦说:“直接放丝瓜就好了。”
“哦。”
夏时白听明白,正想顺着秦知锦的话去做,才发现这人将自己的手紧紧攥着,没有一丝一毫松开的意思。
她以为秦知锦这么做,必然有秦知锦的深意,于是难得乖巧地顺着秦知锦的抓握等了片刻。
发现手腕上的抓握并没有少半分力气。
这会儿夏时白才察觉到有些许不对,故作镇定地扭头看向秦知锦,“丝瓜不是现在加?”
“是现在。”秦知锦没松开握着的手,“也可以说是之前。”
“……”
夏时白被套上沉默。
她想说这个姿势自己并不方便将丝瓜从不锈钢盆里捞出,原先只是落在她手腕的手开始逐渐往掌心贴合。
咕噜咕噜的沸腾声,不仅仅是在锅里面,更是在夏时白的脑子里。
一瞬,夏时白的手指微微蜷缩起来,想要将自投罗网的手攥住,把不锈钢里的丝瓜抛到天涯海角去——今天晚上的晚餐,何必是丝瓜蛋花面?蛋花面还不够吃吗?
两隻手眼瞧着快要紧贴在一起,在牺牲丝瓜跟散成花的鸡蛋后,总有眼力见不好的人将这番景象打破。
捧着碗噔噔噔进厨房的盛柳眼尖地看到紧贴在一起的手,忙呦呵一声,“呦,干啥呢?看着还挺忙活的哈?煮麵面坨一起也就算了,怎么这手也面一样啊?不听使唤?”
原先快要贴合上的双手果断分开。
秦知锦抓住夏时白差点收回去的手,平摊放到眼前看,嘴角紧抿在一起,从侧面看还真瞧不出她是个什么神情。
盛柳就爱凑热闹,忙上前探头,歪着脑袋问:“秦医生在看啥呢?”
“看手相。”秦知锦张开嘴就开始胡说八道。
其实盛柳没来之前,秦知锦跟夏时白也算是在看手相,只不过那个时候是看的姻缘。现在秦知锦在透过夏时白的手相看盛柳的生命线。
盛柳:“看啥手相啊?秦医生不是学医的吗?怎么现在还改信玄学了?”
“是啊。”秦知锦咧嘴轻笑,松开夏时白的手,看向盛柳,“怎么?盛总也像算算?”
“害,这多不好意思。”盛柳嘴上这么说着,动作很诚实地将手伸过去配合,“也不用秦医生瞧出点什么,你就看看我这下半辈子是不是还跟上半辈子一样享受荣华富贵,姻缘和睦共白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