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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是工地,负责人太多了,你想见哪个负责人?”

“我要见那个女的!那个要把这里拆掉做成度假村的那个女负责人!她个贱人,凭什么同一个村子里面,人家家里面拿的拆迁款可以比我多?”年轻男人激动地将刀在老梁的颈项上划出一道口子,血液顺着明亮的刀尖没入脚下踩着的竹排架。

好几个成年男人的重量让竹排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好像随时都会散架,让所有人从上面掉下去。

一直同秦望和保镖躲在暗处的夏时白为微垂眸,将手机的录音打开,走出拐角处,看向男人,冷淡道:“你想见我?”

男人看了眼来人,眼眸微敛,神情疑惑,显然并不认识这个工地的女负责人,“对,就是你!这块地方拆迁,凭什么给我们家少分一套房子!我找你们问,你们还不给回应,不给解释!什么意思啊?欺负平民老百姓?”

夏时白:“你先冷静下来,有什么事情我们都可以慢慢说。我们这个工地的拆迁补贴派放都是按政府政策发的,绝对不可能存在这个问题。”

“出现这种问题最大的可能性就是你们村委会上报名单的时候,就是错误的。”

夏时白站在秦望后面问道:“你跟我说你是哪个村子的人,然后把你们的村委干部叫过来,我们当面对峙。”

“你千万别衝动,一旦衝动,可能一分钱都拿不到了。”

年轻男人警惕地看着夏时白,“我不需要对峙!老子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话,你们这群酒囊饭袋就是欠了老子的钱!今天你们必须给我一个交代!”

在高架上面,救援动作也不好展开,前后两批人稍微有点动静,在竹排上面反应都会特别大。

秦望也急出满头大汗。

夏时白冷静地拍拍秦望的手臂,让他往旁边靠一点,自己过去。

“你!”

夏时白身上的防护措施只有进来工地时被门口大爷要求戴上的安全帽。

因为是女性,靠近反而不会让年轻男人有所谓的压迫感,自然也就不可能产生眼前人可能会伤害我的错觉。

但这也让夏时白肯定了一件事情——眼前的人根本就不是村子里的人,如果是能够拿到拆迁款的村民,肯定是参加过村民大会,那必然见过盛柳。

可眼前的人,对夏时白跟盛柳的分辨程度隻停留在性别上。

从年轻男人进入工地的第一天,夏时白安插在工地里的眼线就怀疑上了他。

毕竟这个时候,没有年轻人会在无人领入门的前提下来工地找事情做,大部分宁愿去送外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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