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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事。”言十安上前扶着母亲坐下,边解释道:“我们早就提防着皇帝,在蹀躞带里戴了药,一旦他有不轨之心便刺破手指渡药,药一旦进入身体就会出现大片红斑,就像出了疹癣一般,他怕死,一定不敢再靠近我,之前就是靠这个法子脱困。今日看起来严重,是因为入宫之前就用过一回药,在宫里又用了一回,用得药多了身体出现了一些症状,如今已经没事了。”

“我派人去大夫那打听了,大夫说你很严重。”

“当时是最严重的时候,不虞让人请大夫上门,就是要借此传开我病情加重,才能继续请休沐在家养病,后来服了解药就没事了。”

夫人这才安心了些,不过:“这药林大夫看过了?确定不会伤身?”

“这个得我来说了。”时不虞福了一福:“不虞见过夫人。”

夫人看着她,不知为何就生出些相争的心思来,悄悄把腰板挺得更直了,姿态更端庄了:“免礼。”

说当年事

时不虞姿态轻松,让免礼立刻就杵得直直儿的。

她是真不怕这位夫人,纸老虎一个,有什么可怕的,她见过的那些伪君子真小人比她可怕多了。

“这药是我从公仪先生那淘来的,他一辈子就爱研究这些稀奇古怪的药。白胡子说他医术不见得有多精,对药理的研究天下无人能敌。”

夫人眉头微皱:“白胡子是谁?”

言十安接过话来:“白胡子,是国师。”

夫人一愣,旋即瞠目,猛的站起身来看向时不虞:“你是,你是国师的人?”

两人对望一眼,这是有故事啊?

时不虞点头:“他应该是国师不错。”

夫人急了:“是就是,不是就不是,怎么说得这么不清不楚的!”

“他从未和我说过他是什么国师,但我大阿兄确实是太师没错。若太师的老师只有一个,那就是国师没错。”

夫人的神情千变万化,仍是想再确定一下:“我当年奉皇上遗言送出去的信里还有一枚印章,那是皇上的私印,你知道是什么样的吗?”

“您稍等。”言十安快步离开。

时不虞抬眼一瞧,见夫人的心思并不在她身上顿时有些失望,蠢蠢欲动的想撩撩闲。

平日里斗画都能斗上两个来回的,这见着面了怎么能不热闹热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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