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楹轻轻地握了握,觉得自己不能再在这间茶亭待着,便朝纪许渊弓了弓腰想离开。
纪许渊按住她的手:“现在老爷子就在窗户前边儿看着,你确定这时候出去?”
现在出去也就十几分钟,好像不太可信,白楹红着脸又倒回来,强迫自己坐回原位。
她浑身紧绷低头盯着手机屏幕,只敢用余光偷偷看纪许渊。
这男人好看得有点不真实,暖黄的灯光底下长眉星眸,轮廓硬朗,五官精致优越,捏高脚杯的指骨都漂亮。
只是他在不停地喝酒,一杯接一杯,很快倒出两只空瓶,他看起来心情不好。
宝贝儿别怕
白楹勉强待够四十分钟,就迫不及待离开了那间茶亭,仍然坐在三楼卧室的床沿发呆的盛糯糯将这幕尽收眼底。
纪许渊让盛糯糯等着他,他便孤零零地倚着床头等到半夜,可是茶亭那边儿还没动静,他不放心便出门找纪许渊。
风雪还在肆虐,京郊尤其厉害,盛糯糯裹着羽绒服,举着伞深一脚浅一脚地走到茶亭。
推开门,扑面而来是浓重的酒味儿,盛糯糯垂着眸子收好伞,才敢抬起眼正视这房间。
他来的路上其实怕得要命,怕闻见那股熟悉的腥臊的味道,怕看见不堪的现场,比如乱丢的衣物,脏兮兮的液体。
然而现实却是除去东倒西歪的几只酒瓶,什么痕迹都没有。
茶桌上有纪许渊打开的钱包,卡槽少了两张银行卡,说明他和女孩儿达成了某种交易。
纪许渊醉得厉害,拧着眉头望着盛糯糯,忽然笑了笑,朝他伸出手:“宝贝儿过来。”
盛糯糯走近些握住他的手,自然地拧开矿泉水瓶打湿毛巾,熟练地给他给擦手擦脸。
“宝贝儿,我好想你”
纪许渊贪恋地搂住盛糯糯细细的腰,呼出的热气扑在他的腹部,不轻不重地又舔又吻。
他已经洗过澡,身体带着温热湿意,舌尖经过的地方变得异常敏感,潦潦几下就被亲得气息紊乱。
房间里温度很高,盛糯糯袒胸露腹,睡衣纽扣被解开后松垮地搭在臂弯,裤子也挂在胯骨要掉不掉。
他们将近二十天没亲密接触过,最起码的接吻拥抱都没有,本性使然,盛糯糯也想要被纪许渊更加深入地探索。
尤其是白楹的事儿翻篇,知道纪许渊并没有跟她发生关系,或者对她并不感兴趣后。
但是他还能堪堪保持理智,轻轻推开了纪许渊紧贴着他的额头。
他完全是跟着经验来的,结婚周年时纪许渊拉着他在这座风景极好的茶亭里做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