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
又是连续的两巴掌,盛慈嘴里都开始喷血了,耳朵被掌掴得嗡嗡作响,他哽咽着崩溃大哭。
边哭边嘶吼着控诉纪许渊:“你摸着良心问问自己,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你真心实意的爱过我吗?!”
“爱情不是那样的,爱情是相互尊重相互理解,不是我事事都要听你的话,不是我他妈为哄你高兴整天装孙子!”
“不管是我还是盛糯糯,你都没真心实意爱过,自始至终你爱的只有自己!你这个自私自利的混蛋!”
“你把我当你的未婚妻吗,你把我当玩具玩儿呢,我跟别人在一起那种踏实的感觉你这辈子都给不了,是我他妈傻逼我鬼迷心窍才跟你耗那么久!”
扇盛慈的手停滞在半空中,这番话跟记忆中的片段重合——
“纪许渊,我是人!不是你的玩具!”
那双小鹿般清澈纯净的眼睛,饱含着委屈的眼泪,他纪许渊真的把他们当成自己的玩具了吗?
这番话逼得纪许渊双目赤红,不知不觉变得湿润,他转头就把那抹落寞从自己冷硬的脸庞抹掉了。
盛慈露出个嘲讽的笑容:“你现在知道我给你戴绿帽子,不就是他妈的气不过吗,不就是觉得脸上没有光了,不就是觉得给你跌份儿了吗?”
“你对我也就仅限于此了,因为你根本不在乎我,反正我有病也没有跟你发生过关系沾不脏你,除此以外你还有更多的嫉妒吗?”
嫉妒?就算再不愿意承认,这个挺刺激他的词儿他也只会往郁谨行那臭傻逼身上按。
而他得知盛慈给他戴绿帽子的事儿也仅仅是生气,还这份生气比不上得知郁谨行亲盛糯糯时怒意的十分之一。
纪许渊阴恻恻道:“这些破事儿我都不跟你计较,但是糯糯和孩子的事情,我会让你血债血偿。”
他了解纪许渊的脾气,说让他血债血偿就言出必践,他会有一百种手段让盛慈活着比死了还难受。
“糯糯的事儿我不知道!”
纪许渊冷冷道:“你以为拿走监控录像就查不出了,别墅门口和附近满大街的监控你都能带走吗?”
无论盛慈如何狡辩,纪许渊都没有留恋回头:“纪家唯一的血脉后代没了,你好好在这儿待几天吧。”
仓库沉重的门大开,外面同样是黑漆漆的夜色,吹进股股阴寒的风,回荡着盛慈绝望嚎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