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姐上下打量了陶然今天的妆扮。
几近素颜的裸妆,看似随意却精心打理过的飘散墨发,一身翩翩纯白色长裙,分明有备而来。想象得出,她这个模样腾空翻跃时,定是飘飘如仙,叫人印象深刻。
而能翻能腾,说明身体灵巧,有练功习惯,那么这样的人舞蹈能力肯定不会太差,而舞台效果更会惊艳。
再加上会演,她这舞台优势一下就凸显出来了。
“我告诉她,我绝不是没看点的人!虽然这是个重新出道,需要舞台的综艺,但这个节目大部分的时长肯定都还是在台下。
台上是需要专业歌手舞者不假,但难道台下就不需要我这样的专业演员来控场吗?我可以帮忙制造话题,帮着节目组推进他们要的剧情。
他们可以让我穿针引线,让我专门搞事或煽情,甚至直接把我祭天也行。
那些姐姐们努力挤破头进这个节目,花费那么多时间精力和人脉,自然不希望一轮游,更不希望自己成为炮灰成为垫脚石。
但这些,我都不介意。所以我绝对是仅此一位,主动提出可以拿任意剧本的那人。
而一台节目,怎么可能全是主角?既然要披荆斩棘,怎么可能没人兴风作浪?节目的套路肯定在那儿,想要抓住观众的眼球就得会搞事,现在他们节目缺的,恐怕就是我给出的角色……
我说完那些时,其实吕导的闹铃已经响了。十分钟过了,可她没有喊停,反而是继续问,我还能给节目带来什么可能?我知道,她对我已经很有兴趣了。”
珍姐蹙起了眉来:“你真想拿祭天剧本?那不一定是恶毒女配,很可能是恶毒炮灰啊!弄得不好,千夫所指,之后洗白要花费大量精力的。”
“姐,我是从龙套走上来的。我现在的重点不是我的剧本有几页纸,而是先想办法挤进这个剧组。
只要我足够亮眼,导演自然不舍得放我走。如果我能给节目带来热度,编剧自然要给我加戏。所以,我现在说什么不重要,先占个坑才是要紧。”
她怎会甘愿沦为背景或龙套,她至少也得是浪尖尖上的人。
“你说的对。是我局限了。你继续。之后,你们是怎么能继续谈二十分钟的?”
“吕导告诉我,她对我是挺有兴趣。但节目组不是她一人说了算。想要让投资人和台里也认可,我必须有些实绩。
说穿了,节目要的还是收视率和热度。我现在最大的问题,就是没有热度,即她之前拒绝我的第三条理由。我既没有庞大的基础粉丝群,也不可能给节目带来讨论度甚至代言。激不起观众兴趣,即便我的表现再好,也是浪费机会……
说我没热度,我不太服气,所以我便和她对赌了一下。”
“又对赌?”
这是对赌上瘾了呢!
“我直接告诉她,热度方面,如果我愿意,随时可以上热搜,我不花钱买流量,也可以一天上一次热搜,次次不带重样。问她想不想看看?
她当时就愣了愣,然后说,‘珍姐的艺人不会这么说大话的,除非你真有热点’?
我知道她在试探,便告诉她,当然如此,否则珍姐这么挑剔的完美主义者,怎么还会签我?”
珍姐一记白眼过来,陶然上去拉着她手臂靠了靠。
“您的招牌在那儿,吕导难免会深思,光芒和您突然签我,是不是会憋大招?我又故弄玄虚了一会儿,她更是兴味十足,被吊足了胃口。
我们又聊了一会儿,然后那对赌就出来了。对赌嘛,强势方基本是没有损害的,所以她轻易就跟着走进了我的计划里。”
“她答应给我十天时间,如果我可以在十天里上七次不同话题,不做任何数据,带起极大讨论度,最高排名在二十以内的热搜,且个人微博和其他社交账号的总粉丝能涨十倍以上,那她就保我这个名额。
反之,我必须带着可可,在他们台任何有需要的时候,都零片酬来帮忙做节目。您说气不气人,他们感兴趣的,只有可可。所以为了孩子不用再这么出来抛头露面,我这次也必须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