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不见他的表情,实在不敢轻举妄动,还想去说些什么,却又无法发声。
“你知道的,这不是我想听的。”若光摇摇头,为她细细抹去流淌的泪痕,“另一边呢?”
“没有,他没有!”林似萤慌乱不已,用力地挣扎,去推开他下压的胸腔,宛若蚍蜉撼树。
见许久没有动静,林似萤偷偷去拢凌乱的衣襟,握紧在胸前,眼前漆黑一片,没有任何光亮,她几乎为这样的感觉窒息。
“……撒谎。”
只觉得天旋地转,林似萤被托着腰抱起,抛至他肩头,失去视觉的每一秒她都仿佛深陷沼泽之中。
她被他抱着坐在腿间,一条大腿被架在他臂弯,另一条腿勾在他身侧,背后除了他撑着的手,她根本无处受力,慌乱中只得去搂他脖颈。
“阿萤,撒谎的人会受到惩罚。”
他白瓷般的玉指带着冰凉探入她身下,拨开她微微干涩的肉瓣,去揉捻她腿心的淡红。
“师尊,你不能,你不能这样……啊”
他看她慌张惊恐的模样不为所动,林似萤只能努力去保持冷静,不让自己迷失在恐惧中,整颗心去想解决的方法。
可是她没有办法冷静,那是她所认为最亲密的人,可是他好像马上就不是了。
她说不出话,只得一味承受着他所带来的欢愉,攀着他的手臂不断收紧,直到脑袋顶上他结实的胸肌。
只是一会儿,她就热得周身是汗,额前的碎发粘在脸颊上,浑身都在发散致命的馨香,腿心的缝隙为他沁出芬芳的爱液。
直到她忍不住颤抖,在他指尖泄出来,他才停下动作松开她被吊起的腿,将她搂进怀里,撩开她额间汗湿的绒发,落下一记轻吻。
“我们阿萤很乖。”
忽然感到身下被什么东西抵住,蹭着她蜜液,往里试着破开她紧闭的蚌肉往更深处去。
几乎是感受到的一瞬间,她整个人如梦初醒般地弹起,更用力地推开他,声线哭到喑哑:“师尊,不可以,唯独你不可以。”
他只是动作稍微顿了顿,毅然无视掉她的声音,刺穿她的身体,将她扣紧在怀里。
袭来的疼痛让她整个人为之一振,迅速席卷她身体每一个角落,包括她的心脏。
她疼,她哪里都疼。
他埋进她颈间,叼住她薄薄的耳垂,贴在她耳际微喘,声线低哑地呢喃:“明明,只有我才可以。”
封锁的结界一点点先上合拢,圈内的世界和外面彻底断开联系,除了他没有人能打开。
他不再说话,将她重新放倒,揪着她腰身,身下开始抽插。
巨物被酥软的穴肉纠缠,他带着情绪的操干每一下都让她受不住,整个人软得像滩水,勾着他脖颈的双手都因为快感,无力往下滑,掩在脸前,挡住自己想要呻吟出声的嘴,但生理的快感让腰肢耐不住向上拱,翘起一道的弧度,控制不住地往上去寻始作俑者。
花穴吞吐着阳根,每一层都将他环环吸住,不给他停歇的机会,操得她大口地喘息着,情至深处,娇小的身躯像过了电,浑身酥麻的颤抖着。
林似萤挡不住汹涌而来的快感,全身都泛着蜜粉色,脚趾绷紧,满眼堆满情欲,情不自禁地去唤他。
(你怎么知道我头像是我画的师尊qq人?д?&039;!!,不过我好像画不出来可可爱爱的感觉,安卓和苹果色差好大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