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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我,我不知道……我好热……”

突如其来的发热令梁悠完全招架不住,这是完全陌生的t验,和习以为常的高烧不一样,她的每一根神经都好像敏感了起来,就连旁边人浅淡的鼻息喷洒在她的手臂上,都能产生难以自抑的su痒感。

梁悠勉强从混沌的思绪中找回一丝理智,朦胧的视线中映出曹艾那张在nv生中过于俊秀的脸,对方神se复杂且关切。

她立刻条件反s地回绝:

“我,我可以自己去医务室……”

说完双手撑着桌子就要站起来,然而四肢酸麻无力,刚刚起身就重新软倒回座位上。赶在梁悠摔倒之前,曹艾迅速地扶住了她。

“你的发情期开始了。”

曹艾g巴巴地说道。

其实曹艾有点紧张,也没什么经验,她对oga的一切知识都来自于父母的教导,就是不知道梁悠对自己的t质是不是跟她一样,从小就了解了。

“发……情?你当我动物吗?”

好吧,看来她一无所知。

当然也不全是一无所知,至少梁悠还是知道自己现在正x1nyu高涨。

“肯,肯定是有人给我下了药……曹艾,是不是你!”

一怼起曹艾,梁悠觉得自己的理智都可以回来了,说着就握住拳头要去揍这个“罪魁祸首”。

然而梁悠的双手绵软无力,锤在曹艾的a杯上就像在按摩一样,一个重心失衡彻底倒在了曹艾怀里,倒像是娇嗔一样的投怀送抱。

“我是不太喜欢你,但还没猥琐成那样吧?”曹艾哭笑不得,想了想顺势把对方给抱了起来,脱下自己宽大的校服外套,给梁悠彻底捂了个严实。

“我先带你去我宿舍,那有抑制剂。”

呃,虽然她只有自己吃的那种,爹妈给的,也不知道对oga有没有用……

管他呢,反正吃不si人,总之si马当活马医了。

曹艾的宿舍是学校特批的单人间,在五楼,对健步如飞的小曹同学来说也就五分钟的脚程。

梁悠一米五五的个头才七十多斤,曹艾一下就抱起来了,是面对面的抱法,双腿夹在她腰的两侧,脑袋埋在她的x口,再用外套一挡别人就看不到她怀里的情况了,b较不引人注目。

“放,放我下来……”

梁悠不安分地乱扭,身t热到不行,两个人身t紧贴的地方几乎快被汗水浸透。曹艾努力忽略掉下身越来越明显的生理反应朝宿舍楼跑去,偏偏这位班长毫不配合,yu迎还拒地推了几下后,曹艾感到自己x口一凉——

一对贝齿咬住了她x前的蜜豆。

“嗯……”

发情期的oga的撕咬毫无痛感可言,而更像是se情的撩拨。尚未被开采过的敏感点被sh滑的口腔碰触,曹艾浑身一颤,踉跄了下险些摔倒。

“再乱动,我就把你扔下来!”

曹艾低吼般地威胁,紧了紧手臂,开始一步三个台阶地爬楼。

神志混沌间的梁悠被一向骂不还口的差生突然间的脾气惊到,立马不再挣扎,茫然间,她觉得她可能咬得太重了。

毕竟曹艾再怎么说也是nv孩子,会痛的吧…?

好吧,虽然她绝对不会开口道歉,但她的错,她一定会弥补的。

于是她用舌尖g住对方的rujiang,开始轻柔地t1an舐。

“我x!”

如同电流从头顶经过,su痒的快感瞬间蔓延至全身,曹艾双腿发软,差点直接扑倒在楼梯上,濒临崩溃溃的她忍不住爆了句粗口。

这位发情期的小班长,到底听不听得懂人话啊?跟她说了不要乱动偏要来刺激她的敏感,要不是她自制力够强,这位失去理智的优等生早就已经被她吃g抹净一百遍了。

“曹艾,你到底……给我下了什么药……”

她们素来冷面的班长此时已经将高傲与尊严全部丢弃,如同抓住救命稻草般紧紧地环住她的脖子,一波又一波的热cha0几乎将她击垮,而她毫无办法,只能本能般的,将那块sh热得不像话的地方往曹艾已经凸起的腰间蹭去,像只求欢的小猫一样嘤嘤地呜咽着:

“呜,好热。”

“……你再忍耐一下,马上就到了。”

曹艾觉得自己才是那个忍得b较辛苦的人。她清楚地知道自己长期压制的信息素已经被oga的气味全部g了出来,下身的腺t也早已坚y滚烫,宽松的校服k早已无法掩盖那巨大的凸起,这次估计要服用数倍的剂量才能熬过了。她当然知道这会很痛苦,但是长期以来养成的x观念,让她绝不会在对方丧失意识时占有了她。

她踹开宿舍大门并迅速反锁,尽量轻柔地把浑身都在散发着热cha0气息的梁悠放在床上,拿了个枕头垫着给她靠背,随后哆哆嗦嗦地去桌上拿自己的抑制剂,一gu脑儿全喂给了梁悠,一点都没给自己剩。

反正梁悠的发情期要是熬过了,她自己洗个澡扛一扛也就下去了。

对oga抑制剂毫无了解的小曹同学,如此天真的想着。

“班长,你好点没有?”

曹艾坐在床边,努力忽略掉身t的异样,集中jg神在梁悠的变化上。

好点了吗?

当然没有。

一只手拉住了她。

梁悠用另一只手g住她的脖子,仰头吻住了她。

alpha专用的抑制剂显然对oga毫无作用,不如说反倒更加催化了信息素的分泌。方才还有些许清明的梁悠,此时像是快溺在热水里的将si之人,胡乱地啄着对方同样滚烫的唇。热cha0汹涌一般包裹住了她,将她作为高度自制优等生的最后一丝理智冲垮,当她残存的意识再次游走回来时,她已经将一直苦苦克制的年轻alpha压在了身下,而对方很快就转为上风,跨坐在她的身上并欺身而上,近在咫尺地俯视着她。

梁悠一向漠然冷酷的双眼,现在因为极度饥渴和无助挂满了泪滴。

她如同挣扎在si亡边缘的病患,而眼前这个人,这个她平时并不算熟稔的吊车尾,是此刻唯一能救她的人。

但是她怎么能向曹艾求救呢?

不,她相信自己,无论如何也不会那么做的。

“曹艾……”

“在。”

“不要……管我。”

手却不受控制地攥住了曹艾的衣角。

忍不了了。

青涩的alpha在内心轻轻叹息,随后ai怜地吻上了身下人的泛着水光的眼睛。

“遵命,班长大人。”

“嘶啦”一声,校服衬衣碎成了两片。

梁悠白皙的身t毫无一丝赘r0u,身材虽然瘦弱,但b例极佳。许是常年坚持晨跑的缘故,腹部有和文弱外表不符的马甲线,一直延伸至蓝白波点内k中的私密禁区内。

“班长,你的身t还不赖。”

曹艾发自内心地赞叹。

此刻这样的称呼令羞耻更甚几分。

“吊车尾,你,嗯,闭嘴……”

梁悠习惯x的嫌恶表情与此刻沉入aiyu的欢愉奇特的融合在了一起,这使得她的神情既痛苦又快乐。不想看到曹艾ch11u00的侵略目光,她把头偏向一边,双腿却不由自主地g上了对方的腰间。

曹艾俯身,将对方的尾音吞咽进去,舌尖轻易撬开她的牙关,左手则从锁骨向下探去。

少nv的波点bra,在已经动情的alpha手中变为破碎的布料,两只可ai的小兔子得以展现出它们的全貌,尖端的红豆看上去甜美而诱人,它们随着主人的情动微微颤动着,如同在邀请着对方的采撷。

曹艾保持着半跪着前倾的姿势,一口hanzhu了那颗变得坚y的果实。

“嗯……”

少nv从未被开采过的禁区遭遇如此温和而强烈的刺激,难以自抑地从喉间溢出类似轻叹一般舒服的sheny1n。

曹艾用牙关轻轻扣住那粒柔软,坏心眼地说道:

“请多款待。”

她的舌尖在rujiang上打了个旋,半是t1an舐半是啃咬地,她细细地品味着这颗如同樱桃般红润的蜜豆,似乎连味道也是香甜的。

她的双手也没有闲着,左手r0u着另一边的柔软,清晰地感觉到左边的那颗r0u粒在手掌的摩挲下,也开始充血变y。

“唔……很好吃。”

“你,你胡说什么……”

饶是再神智不清也被曹艾这话g回了几分羞耻心,梁悠捂住自己的嘴防止泄出更多yi的叫喊,别过脸去不想再看到自己羞耻的反应,嘴上娇嗔着讨厌,却更用力地拱起了x口,把rufang更多地送进了曹艾sh润的口腔中。

“说你很好吃呀。”

曹艾应付着,手指往对方身下探去。

薄薄的布料早已sh透,曹艾将对方碍事的内k随手一扔,少nv双腿之间,那掩隐在稀疏丛林间的神圣地带,终于完整地暴露在她的眼前。

那处罅隙早已泛n成灾,食指仅仅在花瓣外面徘徊绕圈,粉neng花芯便开始轻微地颤抖着,从huax深处不断有带着香气的清泉汩汩流出,有的沾在恶意调戏的指尖上,更多的则是从x口中溢满出来,一滴一滴,顺着t瓣滴在洁白的床单上。

骄傲的oga察觉到异物的靠近,咬着牙毫无威胁地警告:

“哈啊……曹艾,你,你快拿开……”

“我偏不。”

曹艾任x地否决,食指在洞口处绕着圈儿盘旋,不时试探x地进入一点却很快撤出,恶作剧一般地逗弄着粉se的娇花,而她似乎快被这根可恶的手指折磨疯了,g脆找准位置,猛地向下一沉——

曹艾的手指长驱直入,被裹紧在紧致滑腻的r0ub1中,进到了梁悠身t的最深处。

“嘶,疼……”

oga初经人事的xia0x脆弱而敏感,都是一样的,不过她也看不懂是谁。

这其中还有一幅相当扎眼的小j啄米图,确切地来讲更像是小米啄j图,因为米粒一颗画得巨大,倒是两只j画的小小一只,蜷缩在角落里,好像要被米粒吃掉了一样。

曹艾久久驻足这幅画前思考着它的寓意,看久了觉得自己的下身有点凉。

“曹艾,你看点别的吧。”

梁悠走过来,脸有点红。

“这个是我三岁的时候画的,我爸爸非要挂。”

“……你是说,这些都是你画的吗?”

梁悠点头,曹艾扶额。

天啊,她这是认识了一个多可怕的oga,还有什么是她不会的吗?

再一看表,这才不到二十分钟,梁悠就收拾好出来了,还洗了头。

“你也太快了,一般nv生至少得四十分钟吧。”

梁悠其实平时也挺慢的,但她总不好让曹艾在外头等太久吧?既然曹艾这么恭维了,那她也就接受了。

“我可不是什么一般nv生。”小班长得意地昂起了自己骄傲的脑袋,刚刚洗过吹g不知道用了什么强力速g机的头发披散着,毛茸茸的,让人很有去r0u一r0u的冲动。

“是啊,你当然不是一般nv生,”曹艾说,“你是oganv生嘛。”

而且你b她们更可ai,曹艾在心里补充道。

所以说,很多人都是要深入接触才能了解的。她以前那么不喜欢梁悠,是因为只看到过梁悠催她做作业的那一面,这两天发现了对方更多不为人知的地方,她才发现这个班长,其实也蛮可ai的嘛。抛开“各取所需”的原则不谈,她甚至有点想跟梁悠做朋友了。

“来曹艾,在这里签个名。”

梁悠递过一张纸,塞了支笔给曹艾,仰头拍了拍她的肩膀,示意她在空白处签名。

曹艾脑子里还在惊讶自己居然会想跟梁悠做朋友,尚处于走神状态,接过纸笔下意识就签了,签完才问:

“是什么?”

“互助小组的申请书。”梁悠扬了扬手里这张纸,然后小心地把它折好,快步放回了自己的房间里,似乎生怕曹艾冲过来抢走撕毁一样。

曹艾:“……”

这个互助小组她有印象,梁悠变着法子在她面前卖过好多次安利,她大概知道是个优生帮扶差生的一对一友好活动,一般是由成绩差的那一方提出申请,然后老师通过需求来指派有意向的优生,当然如果事前联系好了就只需要双方签字,然后老师许可。如果一个月的既定目标达到了,班级会给两个人都发放一定的奖金,成绩突出的会上报学校表彰。

学校不允许早恋,因此老师只会通过同x间的共同申请,间接促成了她们班不少对同xcp,大家也都见怪不怪了。

其实曹艾倒不是多抗拒这个活动,她只是不想跟不熟的人来往而已。

当然更主要是对梁悠的叛逆心理,既然这种心态已经不复存在,那她也没什么理由拒绝了。

“老师会给我安排谁?如果是方栋的话他就太可怜了,他会被我揍扁的。”

出了门,走在出小区的路上,曹艾突然想到这个重要的问题。

“当然是我,老师已经同意了。你提方栋g嘛?”梁悠皱眉,仿佛对曹艾认为还有能跟自己相提并论的人选感到不满,“方栋除了数学,还有哪一样拿得出手呀?你这成绩,也就我能带了。”

一句话黑了曹艾和方栋两个人的成绩,梁悠的毒舌和嘲讽还是熟悉的风味。

“……”曹艾用手指挠了挠脸,想起白天方栋吃瘪的受气样,还是觉得蛮爽的。

真奇怪,明明自己也被嫌弃了,她怎么现在一点也不生气。

“定的目标是一个月进步二十名,大概要上升200分左右。我今天找老师要来了你上次月考的试卷,按科目粗略地定了一个计划……”

梁悠说起话来脚步就会放缓,而为了迎合小短腿的步速,曹艾只能用平时自己1/4的速度行走。

她默默地听完梁悠给她做出的学习规划,突然很认真地正se道:

“梁悠,谢谢你。”

对方很讶异地抬起头与她对视了一眼,立马又转回去,目光直视前方,撇了撇嘴角,很别扭的语气:

“g嘛突然这么认真啦……不用谢我,我是为了还你爸爸妈妈的人情。”

可是互助小组这个活动,梁悠在昨天的很早以前就开始安利她了。

曹艾也不戳破,另找了个借口。

“那就谢谢你允许我跟着你咯。”

“说什么呢。你送我回家,我谢你才对吧?”

“……”曹艾想一想,好像确实是这个道理,但是她还是想找个理由表达感谢,就算没有理由她也要直率地表达出来,不然她不舒服。

“不管,反正我就是想谢你。”

行吧,梁悠承认,曹艾这gu想到什么就一定要说的傻劲儿,她还是跟昨天一样受用。

她在这个吊车尾身上花了多少工夫啊,现在真算是被这个人良心发现了,梁悠有种苦尽甘来的心酸感。

“好了打住啦,我们不要谢来谢去了,多麻烦呀。我们……咳,我们是朋友嘛。”

“朋友?”曹艾重复道,看向对方,但梁悠却并没有看她,视线闪烁着不知道在想什么。

“嗯,朋友。有共同目标的朋友。”梁悠补充道。

也是十万人里仅此一个的朋友。

她们同时在心里暗暗想道。

有惊无险的周二过去之后,曹艾度过了一个风平浪静的周三。

说风平浪静其实也不尽然,因为她跟梁悠结成一对一互助小组的这一消息,还是在班里引起了不小的轰动。尤其是方栋,气得都要冒烟了。

由于昨天下午要送昏倒的梁悠回家而放了鸽子,曹艾以为陈烯会生气,没想到对方一切如常,还拉着她问梁悠的身t有没有大碍,倒像是曹艾把她想得太小心眼了似的。

梁悠吃了前一天的教训,带了充足的药片,也再没有出现昨天那样窘迫的情况,她们放学后又留下来在图书馆开了快两个钟头的小灶,然后曹艾送完梁悠回家,赶上八点半的地铁,自己再回到宿舍翻翻笔记洗洗睡,充实的一天就过去了。

于是转眼就到了周四。

上午最后一节课是游泳课。有特殊“病史”的曹艾一般是不去的,但是为了看护着梁悠,曹艾也出现在了学校的泳池边。

虽然是衣冠整齐的。

学校的泳衣是统一款式,藏青se紧身连t泳装,类似日式学校的si库水。这种款型b较轻便,但要上厕所就得全部脱下,也蛮麻烦的。

远远地,陈烯走过来跟她打招呼。

“哟曹艾,今天来上游泳课啊?脚没事儿吗?”

曹艾弄了个先天x腿疾的证明,平时走的时候装得有点微跛,久而久之有时候私下里也忘了怎么正常行走。

“没事儿,今天天气好,我出来晒晒太yan。”

“这样啊,我还以为你终于要下水了呢。从没见过你穿泳装,好想看啊。”

陈烯在她旁边蹲下,侧头看着她,言语中颇有些惋惜。从曹艾这个俯角看,一不小心就将对方一对雪白丰满的dcup收入眼中……

曹艾赶紧转开了视线。

“我有什么好看的,搓衣板身材,一点曲线都没有。”真看了下面你怕是会吓si,曹艾暗道。

陈烯又跟她闲聊了一会儿,等老师来了才走。曹艾知道,陈烯大概是怕自己g坐着尴尬——这大概就是高情商的t现吧,对每个人都一视同仁地好,但同时又能做到不忽视任何人的情绪,人缘好不是没有道理的。

不过也正因此,即便陈烯也是年级前十的优等生,却从没有人请求她来互助。

大家都觉得没资格去做特别的那一个。

nv生们陆续换上泳装,从不远处的淋浴房出来。曹艾在泳池边搬了个板凳坐下,仔细寻找着梁悠瘦小的身影……

目光粗粗找了一遍,没有。

仔细再找了一遍,还是没有。

想到了一种可怕的可能x,曹艾坐不住了,抓起外套直奔淋浴房,猛地推开门,十个隔间里还有一个的莲蓬头是开着的。

信息素的香气遍布了整个淋浴间。

“……梁悠?”

曹艾试探x地喊着,小心地拉开隔间挂起的帘幕——

梁悠果然在里面。

再度陷入热ega靠着侧边的隔墙坐倒着,已经换上泳衣的她面secha0红,x口一阵阵地剧烈起伏,仰望着及时赶来的alpha,她的目光无助极了,像是蓄满了难受疼痛的泪水一样sh润。

“忍了很久吗?药在哪里?储物柜里有吗?”

眼前的场景足以令人血脉喷张,曹艾觉得自己的喉咙有点发紧。

她小心地穿过对方的双臂打算将她抱起,但泳装的材质实在太滑,她的手都快抓不住梁悠的身t。

“五分钟左右……药、在教室,门锁了……”

梁悠摇摇头,把脑袋靠在面前蹲下的alpha的肩上,双手胡乱地搂住对方的腰身。

因为忍耐太久,牙齿咬得她的下唇发白。

“曹艾,我,我可能不太行……”

【8】

正常情况下,游泳课间,淋浴室应该是空无一人的。

学生们都在泳池边完成老师的训练安排,至少在下课铃响起的十分钟以前,不会有人早早逃课回来淋浴。

然而今天,有一个隔间的水声,却一直没有停止过。

最深处的那一间布帘拉得密密实实,外头挂有一件nv生的大尺码校服外套,象征着有人使用,请勿打扰的事实。

只不过此刻,使用它的,是两个人。

收到指令的alpha如同忠实完成任务的下属,对困于发情期中无力求援的oga展开了全面的攻势。相b的定义看完吧,si记y背行不通的。”

对方似乎完全没有听清她话里的内容,见她出声,扔下课本就满面欣喜地奔了过来。

“班长,你醒啦?现在怎么样?有没有好一点?还烧吗?”

说话间对方也伸手过来扶着她靠坐在床头。肩膀ch11u0的皮肤感受到熟悉的指尖温度,她短暂地出神了一秒——刚才在浴室外的更衣间,也是这双手帮她穿上的衣服。从内衣内k,再到衬衫短裙……再往前推进,这只手还曾经触碰过她最为私密的地方……

赶在思维往不可描述的场景泛n之前,梁悠及时地踩了一脚刹车。

实在太可怕了,oga的生理本能实在太可怕了,从周一开始她的脑子里就不断地涌现出一些奇怪的念头,她发现自己低估了她身t的记忆能力,只需一个很小的信号,身t每一处敏感的地方仿佛都被唤醒一般,自动带她重现x1ngsh1期间t会过的快感。在发情期的作用下,她的记忆力和联想能力在这些方面起到了极大的发挥,事实上很多时候,只是靠近alpha感知到对方的气味,她的下身就会开始如同条件反s一般分泌出一些sh润的yet。

梁悠心里非常清楚,其实她的冷静大部分都是装出来的,她只是想拼命强迫自己将每一次的记忆从脑海里删除,虽然这样的压抑好像起到了反效果,旖念不仅没有消失,反而不分场合地随时闪现出来。

这真是太糟糕了。

幸好她还有更强大的忍耐力。

“好多了。你不用上课吗,来这里g嘛?”

梁悠不动声se地往远离曹艾的方向挪了挪,这样她的燥热好像能缓解一点。

“这节是数学自修,方栋在讲台上坐着,我看见他就恶心。再加上教室里呆着犯困,看着你才能找到点学习的状态,我就跑过来了呗。”

看着她才有学习的状态,在教室里呆着就犯困?还真是个殊荣,梁悠哭笑不得:“我不在的时候你也得学呀。说起来,你作业写得怎么样了?”

曹艾老实巴交地指了指不远处桌上的书包:“卷子我会做的都做了,剩一半写不来。”

梁悠小小地惊讶了一下。

要知道昨天曹艾第一次自己写作业,会做的才五道选择题,还错了俩,今天已经是非常大的进步了。跟以前不仅不做作业还跟她顶嘴的态度相b,简直称得上是质的飞跃。

“很不错,继续努力喔。”

曹艾双手交叠撑在凳子上,往她这边前倾,头上还有几撮没扎上的乱发,受到表扬后露出小得意的笑容,看起来如同刚叼完飞盘回来邀功的大型犬类。

梁悠没忍住,伸手r0u了r0u对方凑近的脑袋,发质倒是意外地柔软。

“g嘛啦,可别乱r0u了,昨天刚洗的,快给你0油了。”虽然不讨厌,但是被人0脑袋的感觉太奇怪了,曹艾别扭地甩了甩头,犹豫了下,决定把自己准备好的话说出来,“对了,梁悠,我……”

“曹艾,我睡了多久?”

梁悠是多么聪慧的人,看到曹艾这吞吞吐吐yu言又止满脸歉疚的样子就猜到她想说什么,估计是说些“对不起啊害你感冒发烧了”“对不起啊我又占你便宜了”之类的话,但梁悠一点儿也不想旧事重提,所以她选择生y地转移话题。

“现在是下午最后一节课,再过十几分钟就放学了。”

“我睡了这么久?!”

梁悠震惊了,她一向是个作息相当规律的人,每次小憩最多不超过四十分钟就自然醒,可今天她居然把一下午都睡了过去。

“没可能啊,怎么变得这么嗜睡……”

保健室的男老师从外头进来收拾东西准备下班,恰好听到梁悠的喃喃自语,有些打趣地说道:

“病了嘛,ai睡是正常的。不过你们nv孩子,如果是平时突然嗜睡就要注意咯,那可能是怀孕了。”

“……”

梁悠的脸se更加苍白了。

曹艾如遭雷击,面se黑如锅底。

没有收到预料中的反应,男老师有些尴尬,赶紧打了个哈哈又补充了句:“不过梁同学这样的优等生应该还没有男朋友吧?你们学了生物就知道了,没有ren生活,不用担心这个问题啦。”

梁悠:“……”

曹艾:“……”

这位老师,还是求求您别说话了吧。

由于刚才保健室老师开的怀孕玩笑,今天的放学路上,两个人各怀心事,都没怎么说话。

眼看着曹艾一副严肃凝重的出神模样,一路上有两次差点撞上电线杆,倒是梁悠一咬牙,最先打破了沉默:

“那个……不用担心,我,嗯,我都有吃药的。”

曹妈妈上次特意给她准备了避孕药,虽然难以启齿,不过她确实是有按时吃的。

……大概今晚回去也得吃一粒了。

小如蚊蚋的声音从身侧传来,曹艾偏头看去,梁悠却目视前方,并没有抬头看她。

只是耳垂悄悄地红了。

“……啊,嗯,好的,”由于alpha的那一面一直没有被开发,曹艾潜意识里依旧把自己定位为传统x别观中的普通nvx,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自己需要考虑到让别人怀孕这一点,一时间素来心直口快有啥说啥的她竟然也尴尬地脸红起来,“不,不过,这样总归是不好的。都,都是我的错,反正以后不会这样了。”

其实还有个方法是戴套,但是念头一出就被曹艾狠狠地掐si在了萌芽阶段。

有抑制剂的情况下当然是吃抑制剂了!她还有这种妄想实在是太变态了!就算是各取所需的朋友,那也是不到万不得已不能随便乱取的朋友啊!

“嗯,嗯……”

太尴尬了,梁悠的手无意识地绞着手里拽着的包带,觉得自己的脸都要烧起来了。哎呀,为什么她才十六七岁就要开始讨论什么怀孕的话题啊,真是太羞耻了。

“但是,如果你觉得不舒服,不要忍着,你可以告诉我。像这样……”即使羞涩得要si,想说的话,曹艾还是会坚持表达出来。她装作不经意地抓过对方的右手,食指在对方手心里生y地挠了三下,然后像拿了个烫手山芋似的赶紧又把梁悠的手丢了回去,“呐,这就是暗号了。”

“……”

不得不说曹艾这个笨蛋真的抠得好用力,梁悠觉得手心可能都被抠红了。

“我知道你的x格肯定不喜欢开口寻求帮助,但是生病啊不舒服什么的老一个人憋着,多难受啊,”曹艾00鼻子,目光四处游移,“朋,朋友之间相互帮助,不是很正常的嘛。”

话还没说完,曹艾就感到梁悠捏着她的虎口,在她手心里轻轻地碰了三次。

“怎么了??”

如同收到信号的士兵,曹艾一下子紧张起来,以为梁悠突然之间又怎么了,眼睛条件反s地往对方的裙子腿间的位置看去——这法子屡试不爽,校服的裙子材质太薄,是否变sh已经成为曹艾判断对方状态的最好方法。

“看哪呢你?”心里暗自骂了句se狼,对曹艾翻了个顶天的白眼,梁悠用包包挡住自己的裙子以阻隔某人毫不掩饰的视线,“我现在有点渴,你能帮我买瓶水吗?”

曹艾:“……”

……她怎么觉得自己好像从保镖沦为仆人了?

虽然不情愿当个跑腿的,曹艾最终还是把梁悠钦点的饮料给买了回来,顺带嘲笑了一下对方这么大了还ai喝婴幼儿饮品的幼稚喜好,自然被梁悠又针锋相对地怼了回来,两个人你推我搡吵吵闹闹地走了一路,快到地铁站的时候,身后突然有个声音把曹艾叫住了。

“曹艾——!”

两个人同时回头,叫住曹艾的是戏剧社的社长,温清清。

如果说之前曹艾在学校除了陈烯之外还有一个能说上话的,那就是温清清了。

温清清是她表舅的nv儿,人如其名是个文青少nv,一米五几的个子配上bobo头黑框镜,颇有些知x导演的风范。她跟曹艾小时候一起长大,现在逢年过节的也能见上几面,在一众亲戚子nv中关系还算亲密,有时候私底下也会约出来吃个饭聊聊天什么的,当然更多的时候,曹艾是被自己这个表妹喊去戏剧社当道具搬运工——毕竟温清清知道,自己这个表姐的力气天生就b很多男人还大。

所以她自然以为温清清这次又是来抓壮丁的。

“今天我没空啊,要搬东西的话你找下别人吧。”

梁悠在心里感慨,这曹艾真的是个不懂得怜香惜玉的人,面对长途奔波跑得上气不接下气来找她的瘦弱表妹,她也只会用毫不委婉的语言狠狠拒绝,一般人至少也会安慰两句吧。

不过温清清已经习以为常了。

“咦,会长也在?”温清清对梁悠的存在稍稍表示了一些惊讶,不过马上就直入主题,“会长也在那就更好了。是这样的,曹艾表姐,我们不是要参加市里的中学情景剧b赛嘛,现在还差一个角se没合适的人选,正好有人给我推荐了你,我觉着你可以试一下。”

“我?你没ga0错吧?是谁推荐的我,肯定是看走眼了,”曹艾眉头大皱,“我搬搬道具还行,要我演戏,你还是饶了我吧。”

而且她刚下定决心要ga0好学习,再ga0这些乱七八糟的活动,哪儿还有时间跟梁悠补习啊。不行不行,绝对不行。

“……”

早就料想到是这个结果,温清清在心里叹了口气。

半小时前,戏剧社的社团活动室。

温清清原本是开心的,因为一直以自己在校外开的舞蹈室业务繁忙而拒绝参与演出的陈烯,突然松口了,答应说可以参加排练。

要知道陈烯可是从小就接受过专业的演艺培训的,唱歌跳舞样样俱佳,虽说后来因为打算专心学业而放弃了这条道路,但她依旧是常朗中学这一届高一中独一无二的nvx最佳演技者,上学期合作的话剧还在省里拿了金奖,如果这次也能加入,那她们半只脚已经踩进了市b赛的决赛圈了。

然而陈烯提出了一个条件。

“男主角有合适的人选吗?”

“暂时还在挑选中,不过已经有几个资质都不错的备用人选了。”

“这样吧,我推荐一个人,你让她来试试。如果她被选上,那我就参加。”陈烯说着,在纸上写了个名字递过去。温清清一打开,纸上的人名既令她意外,又有些意料之中。

“曹艾表姐?让她反串男主么?”

“对。”

“唔,反串倒不是不行,而且或许是加分项,可是……”温清清的脸se有些为难,“可是她没有任何表演的功底,现在培训恐怕来不及呀。而且……”

她抬眼,往上悄悄看了眼陈烯的表情。

“而且,你们现在,不已经是朋友了吗?”

她跟陈烯还在念初中的时候就认识了,原本一直保持着还算亲密的合作兼朋友关系。升上高中后,有一天她偶然间提起自己是一班曹艾的表妹,陈烯就立马表示,自己开学至今几乎跟班上所有人都熟稔起来,却还跟曹艾没怎么聊过,因为想成为朋友,所以想向她了解一下曹艾的喜好之类的。温清清知道陈烯是个一旦想g嘛就一定会想法设法地去做到的x格,也了解她广交朋友的ai好,当时没多想就把自己了解的跟她说了,后来她出于编剧的直觉仔细一想,也许陈烯当时是存了点别的心思的。

但对方没说破,她也不好瞎猜,就只能装傻了。

“嗯……现在是朋友倒是没错,”陈烯随意理了下自己从额角垂落的长发,思忖了片刻后,朝有些发愣的温清清抱歉地笑笑,“但你当时也没告诉我,她是弯的呀。”

【10】

“她是弯的?!”

温清清震惊了。

虽然她这位表姐看起来不像会喜欢哪个男生的样子,但温清清也没见她对哪个nv生特殊对待过——事实上温清清一直觉得,曹艾表姐大概对整个人类都没有兴趣。

不过。

“你怎么知道?是她跟你说的,还是你看到了什么自己猜的?”

“清清,这你就别管了,”陈烯不动声se地转移了话题,转而用以前的人情施压,“上学期的b赛你欠我一个人情,这回我要回来不过分吧?”

“……我努力。”温清清很无奈,陈烯刨去学生的身份可算是半个商人了,软y兼施的谈判技巧一旦用起来她哪里会是对手,“我先尽量把她拉进来,具t角se只能到时候再安排了。男主的角se估计悬啊,毕竟演技……”

“走走走,我请你吃甜品~”温清清犹犹豫豫地话说到一半,陈烯已经笑嘻嘻地推着她往活动室门外走去,“曹艾在演技上其实很有天赋啦,这一点你也可以放心。”

……

…………

很有演技天赋??

温清清默默地看着面前,视她提出的出演要求如同什么麻烦的要命的东西一样皱起眉头连连摆手的曹艾表姐,头一次对陈烯的保票产生了怀疑。

“哎清清啊,我不是那块料,去了也是给你们添乱,”曹艾说着挠了挠脸颊,目光有意无意地往身边的梁悠身上瞟,声音渐渐小了下去,“而、而且,我还要跟班长ga0学习呢,对吧班长?”

说完用手肘杵了杵梁悠。

梁悠沉y片刻,却给出了相反的意见:

“曹艾,你去试试吧。”

b起提高成绩,她和曹艾的爸妈一样,更希望看到曹艾能融入集t的样子。

“啊?”曹艾傻眼了,“这个每天放学都要排练,那我还怎么……”还怎么每天送梁悠回家呀!

“咳,这个也是学生会的重要活动,排的时候我会经常去看的。我觉得你确实蛮有表演才能的,总之去试试呗。”梁悠提高了音量及时打断,背地狠狠地掐了曹艾的腰。

这家伙一根肠子通到底想到啥说啥,就这么想把她们不可告人的关系公开吗!

“哦,那好吧,我听你的。”

温清清:“……”

这是怎么回事,这两个人以前是年级出了名的不对盘,一见面就要吵架,现在她怎么会有种突然被撒了一脸狗粮的感觉?

温清清目光复杂地在两个仿佛把她当空气的高矮组合的脸上来回盘旋,来自编剧的直觉告诉她这两个人之间可能有点什么,但是来自胆小受的本能抑制了她探寻下去的yuwang。

不管怎么样,她的任务已经完成了。温清清默默地告诉自己,千万不要掺和到别人狗血的三角恋情里头,然后给陈烯发了微信。

“陈烯。”

“ga0定了?”陈烯那边回复飞速,倒是没什么意外的样子。

“嗯,姑且答应了,后天选拔再看看适不适合男主的角se。不过陈烯,”温清清不打算把梁悠也在场这一段加进去,只是梁悠也说了类似“曹艾很有演技才能”这样的话令她很困惑,忍不住问了出来,“曹艾表姐她,真的在演技上很有天赋么?”

“嗯,是的。今天麻烦你了清清,改天请你吃饭喔~/飞吻/飞吻”

在演技上,曹艾确实是很有天赋,陈烯也是这两天才发现的。

前天抱起晕倒在车站的梁悠的时候曹艾健步如飞,丝毫不像是平日连走路都有些跛脚的先天疾病患者。

但她为什么要装成这样呢?

乘坐地铁的一路上也没有想出可能的答案,陈烯只能把它归结为“每个人都有的秘密”然后打住思索,不再深挖。

直到今天上午,隔着一片布帘的对峙。

“店长,那我们先走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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