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快乐的、痛苦的、短暂的
我看过人潮汹涌,爱是美的假说
笑话罢了
不是我没说
为希冀的、忐忑的、黑暗的
沉浸每种追逐里,细节是什么
又做梦了
我一定会祝你快乐
跟那个人幸福,兑现每一句承诺
不像总是说谎的我
把幻想带到你身边,再逐一戳破
我不会祝你快乐
跟那个人牵手,触碰幸福的时候
闭上眼全是过错
是铺天盖地的难过,我该怎么躲
不论时间流逝多少,爱与不爱
你要终有所获
请你离开不要回头,不要看我
痛不够你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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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重返舞台
跟酒吧老板沟通需要上打歌节目的事情,对方表示理解,允许我请假两天,于是我们开始全力为打歌的事情做准备。
“需要准备什么呢?我想想……打歌,唱歌,伴奏……要求伴奏带是吗?伴奏带?我们录伴奏带了吗?”冯纯问我和邢露。
“……没有。”我挠头,“谁能想到第一次发歌就跑步到打歌去呢?现在再去拜托田叙还来得及吗?”
“差不多点!人情只能用一次!”邢露吐槽道,“更何况还不是你给的人情!”
“那倒是。行,也行。找替代方案。”冯纯搓手思考,“可以现场伴奏的……电视台应该不会配备乐队吧?乐队……乐队?”
我们三个互相看看。
我:“是不是不太合适。”
冯纯:“有别的办法吗?”
我:“可是,我选的乐器里,有小提琴,他们四个里有人会弹小提琴吗?”
冯纯:“沈星旭好像学过,你问问。”
我:“洹载的琴也在办公室……但是今天周五,他们还在上课,手机开不了吧。”
邢露给我俩一人一文件夹教育:“真是够了,你们羊毛薅到未成年头上是怎么回事?我去打几个电话找找人。”接着就去打电话了。
我和冯纯笑起来。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一个人的成功,除了个人的努力,还取决于历史的进程。”冯纯笑得满脸开花,“我算是理解了。”
“是啊。本来还在愁怎么进日榜呢。”我深深叹气。
“真是太好了,第一次发歌就能打歌,刚好peak9也在打歌期。我想了很久,不论怎么说,哪怕我们最后要失败收场,也要至少跟他们有一次同台,竞争不过不要紧,这样这口恶气才咽得下去。让他们看看,就算做手脚,你还是能站在舞台上。”
冯纯胳膊搭在眼睛上遮蔽灯光,越说声音越闷,到最后隐隐有些哭腔,嘴角慢慢下弧,抽泣起来。
本来我没什么感觉,被他哭得感染,眼睛也有点红了。
我把他抱在怀里,揉他的头发,边说边笑:“喂,咱们最难的时候都没哭,现在哭什么呢。”
冯纯哭得呜呜的,鼻涕都快流到嘴里才擦:“我就是咽不下这口气。垃圾,只要我活着我必定每日一喷郑阳那个臭狗屎,还有聚星永华倒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