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如果是歌手吴樾,靠歌曲赚钱,等到年龄大了,粉丝都开始催婚的时候,那个时候……是男是女,也并没有什么关系了。
我学生时代追ta的时候,乐坛还不像现在这样半死不活。
一众歌手每年准时出专辑,金曲奖连年神仙打架,ta之于我的意义是陪伴,是无数个日夜陪我写作业的伙伴。
她找了什么男朋友,有什么花边新闻,我从来没在乎过。
但乐坛为什么突然失落,又突然变成现在这样,流行歌曲成为爱豆自我标榜的附庸呢?
是世界变化得太快了吗。
对我而言,好像只是一眨眼,某天下课得知ta自杀,连续追逐几个月铺天盖地的追踪报道,我都得不出结论。
痛哭过后,她的海报、cd连同我的回忆,都被我认真封存起来。
现在想想,就好像是留在上个世纪那么久远。
但并不是一切都没有意义。
每一次难熬,想起她,奇怪的信念感就会支撑我挺下去。
只要我记得,她就是存在的。
如果我也能这样,作为像家人也像朋友那样的关系,存在于听歌人的日常生活里。我会觉得非常幸福,非常满足。
陪伴是比任何话语,任何幻想,都要温暖的事情。
即使看不见,摸不着,也没有任何东西能够证明。
我想做到。
我也一定能做到。
“下车吧?”
王军提醒我,我才回过神,已经到家了。
我提着袋子下车,王军关上后备箱的门,问我:“想好怎么说了?”
“就,直说吧。”我耸肩笑道,“反正大家都知道我有洹载家钥匙,又知道我跟他复合了,我去找他不是迟早的事情吗。”
王军点点头,我们提着战利品回到家,冯纯和邢露刚好在客厅坐着,像刚讨论完什么似的。
“买了什么?”邢露看到我这几大包东西,捧着热茶问。
“给你的配茶用小蛋糕,你最喜欢的红丝绒乳酪味。”我把6寸蛋糕盒子放到她面前。
邢露立刻跳下沙发拆包装:“亏你记得,谢啦。”
我把男装袋子交给冯纯,还没开口,冯纯意外道:“我也有?”
“你的新卫衣,买了三件你的尺码,旧的就扔了吧。”我看着他掏衣服,在身上比划,“别的不能保证,新衣服我还是买得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