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部分创作我们都在家想好,到田叙那直接录,成品交给冯纯做后面的宣传或者法律工作,就打道回府。尤其是我的非打歌期,天天跟洹载看影视,到处飞着看艺术品,或者旅游留念,留下很多东西。
所以有一天冯纯跟我说,把公司再搬回郊外时,我都差点忘了我们每个月在给写字楼付费,而我几乎不去这回事了。
“为什么呢?物业做得不好吗?”
我和洹载、冯纯、特地被拉起来打越洋电话的邢露,公司的股东们,这么在电脑里碰头。
冯纯很严肃地说:“虽然你和洹载赚得很多,咱们公司事情很少,但我想,咱们是时候扩大商业版图了:既然你和洹载成天往外写歌,为什么不能给自己公司写呢。所以我想,咱们招一批练习生吧。先少招点,能唱歌的,或者能创作的,咱们负责制作发行,抽点管理费,他们负责到处跑表演——你也不可能50岁都在唱跳吧?也算是给你留后手。我计划着,像你一样,单个人或者团体项目财务单独核算,五年内只要能达成盈亏平衡,就算是成功。”
我抓到这位好兄弟的关键:“团体,意思是你已经有目标了?”
“你又不是不认识。”冯纯吐槽我乐不思蜀,“zero乐队啊。”
“他们今年要高考了吧,有时间吗,父母同意吗。”我下意识问。
“当然是等到高考后,那会儿他们也都成年了,不过我还是会跟他们家长谈的。”冯纯有备而来。
我和洹载互相看看。
“我没问题啊。”洹载首肯,“写给别人也是写,写给后辈也是写,都一样。”
“我也没意见。”我回答。
邢露白了视频一眼:“就这么点事,凌晨5点叫我起床?只要能赚钱就行,别再来烦我,挂了。”
“好吧。”冯纯对黑屏的角落耸肩。
“就是你会比较累一点,一个人行吗?”我关切地问。
“所以我才提议搬到咱们以前那个地方,那地方还空着,价格也比较划算。用同一份租金,把办公室扩展一下,准备练舞室、录音房、会议室、休息室,咱们自己也弄一套录音设备吧,你总往田叙那跑也不像话。洹载的面包店也还在呢,咱们可以弄成食堂,对外也售卖,对自己人打折或者免费。那周围房租也很便宜,我们就可以弄员工宿舍,增加福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