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愿意自己喝,我也不用这样餵你。」他对她的求饶丝毫不为所动,再一次举杯仰头、再一次吻上她……
「唔……」
激烈的性交让酒精在体内作用得很快,不过几口红酒下肚,许清清的双颊已浮出浅浅红晕,浑身燥热的她神智开始不清,像吃了助兴药物般的逐渐沉浸在这场男欢女爱当中。
而他像是极富耐心的调教师,抽插、接吻、餵酒、强迫吞嚥,反反覆覆,到后来,餵食成了这场性事的一部分,在酒精与情慾双重支配下,许清清已经不知道自己吞入腹中的是什么,只知道眼前的男人主宰着她,她成全他的每一个动作、接受他给予的一切,任他摆佈,毫不抗拒……
「许清清,我是谁?」
她眼神混沌,双颊緋红,整个人瘫掛在他身上,「你……是……」她的声音绵软无力,被他最后的衝刺撞得零碎,「是……韩……澈……」
这么乖?男人唇角一勾。原本只是想测试,这会儿却想多玩玩了。
「喜欢吗?」他拥紧她,在她耳边邪邪低语:「喜欢跟我做爱吗?」
「……」她迷人的喘息声在他耳边回盪,那样催情。
「是不是很舒服?像这样被我操……」
「……韩澈……」她囈语着。
以为她就要回答他的问题,他唇畔的笑意渐深,「嗯?」
「你还……爱我吗……」
他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只感到心脏突地一绞,呼吸跟着紊乱起来。
不由分说,他将她从他身上抱起,离开了水面。
「啊!」许清清的眼神才恢復一丝清明,就被韩澈给按趴在浴池边的地上,冰凉坚硬的触感让她浑身一阵哆嗦。
「他妈的……」他边咒骂,边粗鲁的抬起她的臀,「还轮不到你来问我!」
他粗暴的从后面进入她,抓着她的腰便发狠的撞击起来,疯狂的用力的一次又一次的将她贯穿到底,直到带着哭腔的呻吟传进他耳中,他才稍稍恢復理智。
他看到她泛红的身体了,他知道,她醉了,他不应该和她计较。
可是他不甘心。
他费尽心思的报復她、折磨她,他都还没有洩愤、还没有原谅她,她凭什么只用一句话就让这一切变成一场笑话?
她凭什么?
最后几下抽送他终究放缓了力道,射完之后又在她体内停留了一阵子。剧烈的高潮让她不能自已的频频痉挛,甬道紧紧吸附着他,内壁阵阵绞缩颤动,当他从她体内拔出来的时候,她的身体终于再也承受不了这般折腾,上下两边同时洩了出来。
看着地上的人儿上面吐得淅沥哗啦,下面也流出了不少浊液,韩澈的情绪总算逐渐平復下来。
「你问错问题了。」虽然她大概已经记不得自己刚才究竟问了什么,他还是纠正了她:「你应该要问,我还恨你吗……」
他冷眼盯着伏趴在地狼狈喘息的她,轻声说道:「恨。我还是非常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