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玉群备受鼓舞, 端起果茶,以茶代酒跟李青青碰了杯,“青妹, 我一定卯足了劲儿,不负众望。”
李青青深受感染,“我也会好好工作, 俞杨林要有二心,我就跟他离婚, 带着闺女自己过。”
谁说女人离不开男人, 只要她们有想法,有赚钱的?本事,指不定谁离不开谁。
就像顾团长, 满眼满心都是林江晚,恨不得一天二十四小时黏着对方, 跟狗皮膏药一样。
李青青和唐玉群说不羡慕是假的?。
“江晚,顾团长又在偷偷看你了, ”李青青笑?得?暧昧,用手肘戳林江晚, “这才分开多一会儿, 就偷看不下二十次了吧?”
“顾团长那是偷看吗?”唐玉群心结解开,也找到了生活的?方向, 紧绷的?神经放松下来?,人也活跃起来?,“是明目张胆地看,太黏糊了, 江晚,真是驯夫有术啊。”
“传授姐妹两招呗。”李青青做好了随时离婚的?准备, 但不代表她心里没自己丈夫。
“其实,”不是林江晚舍不得?分享,只是不知道该分享什?么,总不能说床上那些?有的?没的?吗?就将?这一切归于玄学,“就是运气好,碰到了简章。”
李青青打趣地笑?道,“炫耀,赤果果的?炫耀!”
唐玉群也摇头,“没办法,谁让江晚这么好,顾团长这么爱她呢,机缘所致,羡慕不了。”
“能不看了吗?”俞杨林看不下去地拉顾简章,“这都多少天了,天天黏一块,还?没腻呢?”
顾简章嬉笑?地甩开他,“羡慕直说。”
“有啥好羡慕?我也有媳妇。”俞杨林不服气。
顾简章嗤了一声?,别有深意。
谁没媳妇,不得?还?看谁媳妇更好。
而他媳妇有香又软,天下第一好。
“老张,他欺负人!”俞杨林斗不过顾简章,拉帮结派。
正在串肉的?张正平,状况外地抬起头,问:“这不是猪肉吗?”
“什?么猪肉?那是羊肉!”俞杨林更委屈了,“老张,你怎么好的?不学,尽跟老顾学这些?,就知道欺负老实人。”
张正平纳闷地嘀咕,“不是羊肉吗?怎么成老实人了?”
俞杨林一言难尽,“臭显摆是吧?弟妹就是对你太好了,一把年纪连猪肉和羊肉都分不清。”
“那是以前了,从她回来?,天就变了,”张正平欲哭无泪,“天天不做饭,带我和儿子吃食堂,我昨天想吃个油泼面,她让我自己和面,我连火都不会生,怎么可能会和面。”
“哈哈哈哈哈……”俞杨林发出爆笑?,幸灾乐祸,毫不掩饰,“老张你也有今天,哈哈哈哈哈……”
张正平一脸愁闷,“我真的?觉得?她不爱我了。”
俞杨林深有体会地拍张正平,“这么说的?话,我媳妇就从没爱过我。”
张正平看他一眼,“不一样,你媳妇是从没,你习惯了,我媳妇是爱过,这种得?而复失的?痛苦,你体会不了。”
俞杨林咬牙,“该!”
张正平沮丧,心不在焉,竹签戳到手指,他立马扭头喊一声?:“媳妇,我扎到手了。”
唐玉群哦了一声?,让他注意点,然后,就继续跟小姐妹们谈笑?风生。
“看吧,我媳妇不爱我了。”张正平好难过。
俞杨林安慰他,“习惯就好,谁家媳妇不这样,你说对吧?老顾。”
后面一句话出口,俞杨林就后悔了,他问谁不好,偏问恋爱脑干嘛?不是找虐吗?
果不其然,顾简章笑?咧着嘴角,春风得?意,“不知道呀,你们心情,我这辈子都没机会体会,谁让我媳妇爱死了我呢。”
“传授两招。”张正平太想念以前的?大?爷生活了,病急乱投医,也在所不惜。
“你问他,疯了吧?”俞杨林嘴上逞强,耳朵悄摸地支棱起来?。
顾简章轻咳一声?润润嗓子道:“就一招,玩命对她好,好到她心头容不下任何其他人。”
“那还?不是要洗衣做饭。”在外闯事业已经够累了,回家还?要伺候媳妇,他的?命怎么这么苦,张正平心里不舒坦。
“我看你就是大?男子主义作祟,洗衣做饭怎么了?只要媳妇高兴,给她洗脚,我都愿意。”顾简章想到自己媳妇那双白乎乎软嫩嫩的?脚丫子,控制不住地咽了咽口水。
“再说了,平时我们就够忙了,一年到头在家能有几天,剩下三百五十天,家里都是媳妇操持,就不能让她歇歇,那是你媳妇,你不心疼谁心疼。”顾简章教育张正平和俞杨林,思想觉悟有待提高,不然好丈夫的?脸面都给他们丢光了。
张正平理亏,没脸再跟顾简章争论?,转而求助老一辈,“顾伯,要是我拼命对媳妇好了,还?是不能挽回怎么办?”
顾父眼睛一亮,小胡子一翘,“女人嘛,看着强势,其实心软得?很,你们只要加把劲儿,再生他个一儿半女,孩子永远都是妈妈的?软肋。”
又来?了!顾简章心里跟明镜似的?,“老顾同志,用孩子拴住妈妈,太不地道了。”
“什?么不地道?都是为了爱,”张正平信服地给顾父竖起大?拇指,“姜还?是老的?辣。”
“我倒是想生,媳妇不同意怎么办?”俞杨林早就想给闺女生个玩伴。
“那就先斩后奏,”顾父看着为人刚正不阿,其实骨子里跟顾简章一样,一肚子坏水,帮张正平和俞杨林出主意,“回去悄悄给家里的?日用品扎眼,保证神不知鬼不觉。”
太坏了!
俞杨林和张正平乐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