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住在老宅就是这点不太妙,太容易被长辈们发现异常了。
于是乔妮眼睁睁地看着上了楼,最初有点诧异,最后倒是笑了。
这是出去玩累了回来了?
感情倒像是更好了。
乔妮其实知道最近因为喻眠少爷看房想搬家的事情,大少爷心情一直淡淡的。
只不过大少爷那性格,那是从来是不愿意主动说的,也不知道是好是坏。
而喻眠则感觉自己跟拽着一只罢工不走路的大型阿拉斯加一样,千辛万苦才把人给安置在了沙发上。
“到底怎么这么重的?”
喻眠甩着发酸的胳膊狠狠松了一口气,下意识看向了眼前比起平时更加沉默的霍廷。
还好醉了酒的霍廷酒品相当好,也没有发酒疯什么的,单纯异常地安静。
如果不是熟悉的人的话,甚至都很难发现这家伙状态有点不对劲。
说话的话似乎也不是听不懂,但怎么说呢……
像是得让人哄。
祈祷今晚祖父回来别给撞见了。
喻眠越想越心虚地从一旁的水壶里倒了点水。
“喝点水吗?嗓子不渴吗?”
站在沙发前的喻眠就差看看低头凑过去霍廷究竟在干什么了,忍不住伸手摸了摸霍廷的脸颊,倒是没发热也没发红。
从外表看完全看不出来醉酒了,说是刚开完会都有人信。
眼睛的颜色变得很深,像是宇宙星空深处一样。
好像还挺听话的。
看着霍廷对视一眼后开始垂眸喝水,喉结滚动的这一刻,喻眠莫名被自己这个想法给不好意思了一下。
下次看来还是不能乱劝酒了。
虽然霍廷这样的确挺新奇的。
喻眠接过来了被认真喝得一干二净的玻璃水杯,打算再去找块湿毛巾给霍廷擦一擦脸醒酒的。
看了一眼时钟,估摸了一下祖父钓鱼回来的时间,喻眠已经开始紧张了。
“算了,还是我来吧就。”
虽然霍廷这沉默缓慢的速度,喻眠感觉自己快急死了,直接又抢回来了毛巾,伸手给霍廷擦了起来。
洗完毛巾的手也凉冰冰的。
或者说人鱼的体温就一直不怎么高,偶尔被霍廷牵着的时候明显就能感受到这份温差。
湿毛巾擦完之后,喻眠感觉霍廷好像稍微恢复了几分?
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