胭脂红:“这样就行了吗?似乎没什么难度。”
楚思没理她,她把锅放进水槽里衝洗了一遍。回来经过胭脂红面前,故意踩了她一脚。
“嘶……”
饭桌连着厨房,用大理石做成的吧台的样式,楚思坐在高脚椅上,一边看手机一边等面泡发。
胭脂红扶墙一瘸一拐地走出来,在楚思对面坐下。
过了一阵,她道:“你总是看这个小匣子,这个有什么好看的?”
“不看它难道看你啊?”
“看我也无不可。”胭脂红拿走她的手机,然后托腮看着她。
“你……你以为自己很好看吗?自恋。”
胭脂红显然对自己的美貌有着很充分的认知,她说:“她曾经说过,任天下最美的女子加起来都不及我,那大概是好看的吧。”
他?
“你那个心上人啊?”楚思“切”了声,“那是情人眼里出西施,你少臭美。”
胭脂红抿了抿唇,低头戳碗里的面饼。
楚思说:“差不多能吃了。”
吃完饭,那人坐在沙发上迟迟不动。
楚思拎着钥匙在门口换鞋,喊她,“走不走?出去买东西。”
胭脂红看她那条不到膝盖的短裙,皱眉道:“你还未穿裤子。”
“大姐这是裙子,谁特么在裙子外面穿裤子?”
“那你去换条裤子。”
这丫封建残余吧?
别说,还真是。
“你管我怎么穿?我就不换。爱去去不去拉倒,姑奶奶买菜去。”
楚思转身去开门,惊讶的发现防盗门打不开了。她使出吃奶的劲也拧不动门把,很快她就发现了问题所在,扭头瞪向沙发上的女人:
“是不是你搞的鬼?”
胭脂红不置可否,淡淡地重复:“你去换条长裤。”
楚思握紧拳头,又自己把拳头松了。
好女不跟女斗。
“算你狠!”
她回房换了条裤子,胭脂红上下看了看,上去把她的外套拉链拉到头,方满意道:“走吧。”
到了车站,胭脂红抬头望了望天:“似乎快放晴了。”
楚思心里还不爽着,没搭理她。上了公交,后排全是空座位,她故意找了个单人座,胭脂红隻好在她身边站着。
后面人越来越多,楚思注意到胭脂红旁边站着一个男人,不知道是不是她多想了,总觉得男人每次都会借着停车的惯性在胭脂红的胳膊上蹭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