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思摸摸她的头:“好了好了,不删不删。”
傻蛋头顶着一个罐头, 一路从厨房顶到楚思脚边, 罐头与地面摩擦发出“吱吱吱”的声音, 两人同时看了过去。傻蛋的小脑袋在楚思脚踝上不停地蹭着,要楚思帮它打开。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这傲娇又记仇的小东西,从搬家到现在一直不理她, 现在竟然为了一个罐头向她低头。
楚思帮它打开罐头, 转头看胭脂红,看到她脖子上那枚明晃晃的吻痕, 干咳一声, 转移话题:“我去写文章了。”
楚思走后, 天花板上的手机掉了下来。胭脂红接住, 对着屏幕照了照自己的脖子。
楚思用余光看过去,对上了胭脂红玩味的表情, 连忙若无其事地回头敲键盘。
年关将至,一直在国外念书的楚蔓草回来了, 机票就定在周六。楚蔓青和江婉双双出差, 楚蔓草听说楚思买了新车, 死活要她来接机。
“你就不能自己打个车吗?”
打车多方便,非要麻烦她开车来回。楚思好不容易等到周末可以和胭脂红一起宅在家里, 她可不想把胭脂红一个人丢下。从这里开车去机场,再把楚蔓草送到御水湾,接着开车回来,要是再遇上个飞机延误,那还不得花费一整天的时间。
万一楚蔓草死皮赖脸非要来她这里看看,她怎么跟她解释胭脂红的存在?
“不能,机场打车多贵,我要是遇到黑车怎么办?要是遇到坏人怎么办?我这样如花似玉的大姑娘太危险了。”
楚思:“……”
太自信了,她家秦同学都还没说什么呢,楚蔓草是怎么好意思说出这种话的?
“我不管,反正你要来接我,我下了飞机要是没看到你,就找我嫂子告状,说你偷了她那瓶珍藏多年的红酒。”
“知道了知道了。”楚思不耐烦地说,“我告诉你,我好几年没开车了,车子也是刚提的,到现在一次都还没开过,你自己看着办吧。”
“无所谓,我戴头盔就是了。”
这家伙,这么死皮赖脸,是不是有什么阴谋?
楚思放下手机,对一旁表面认真看书实则耳朵高高竖起的胭脂红说:“我明天要去机场接个人,大概下午才会回来。”
胭脂红:“噢……”
“你不问问我去接谁吗?”
胭脂红问她:“接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