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蔓草鼻子一抽,委屈地流出眼泪,“我都这样了,你还凶什么凶?”
“那我说报警你又不肯?”
“我哪说不肯了?隻是想查了监控再说……”
胭脂红在门口站了会,等到楚蔓草去卫生间洗澡,才走出来。
刚才两人的谈话她都听见了,在胭脂红的认知里,女人被“欺负”了,是一件很严重的事,关乎名节,为了楚蔓草的面子着想,她才迟迟没有出来。
楚思还在尝试着给温清华打电话,见胭脂红出来,对她说:“我待会儿可能要出门一趟,你在家等我。”
胭脂红点头道:“好。”
她们先是开车去酒店调取监控。楚蔓草还扭扭捏捏的不愿去,楚思肺都气炸了,直接把她踢进酒店大门。
酒店经理起初还不愿意提供录像,她们谎称丢了条价值好几万的钻石项链,经理才勉强提供了当晚的监控。
但令人意外的是,监控里隻有楚蔓草一个人的画面。从在前台办理入住手续,和到达指定楼层,统统隻有楚蔓草一个人。
看了监控,楚思把怀疑的目光投向楚蔓草。
楚蔓草连忙解释,“我早上起来的时候真的看见旁边有个人,不然我身上怎么会有……”她看了看旁边的经理,忙顿住,向楚思使了个眼色。
楚思想了想也对,楚蔓草脖子上的吻痕总不可能是自己吸出来的,可监控是不会骗人的。那隻有两种可能,一是对方在楚蔓草入住之后,才偷偷潜进她的房间;二是那个房间本身就藏了个人。
楚蔓草想到第二个可能性,顿时觉得毛骨悚然。
于是她们找到了昨晚接待楚蔓草的酒店前台,前台却说,凌晨一点左右,楚蔓草是和一个女人一起来开房的,但是她们隻登记了楚蔓草一个人的身份证,所以酒店并没有留下那个女人的身份信息。
“你是不是记错了?”酒店经理问道。他们刚才看的监控里面并没有她说的女人。
前台很肯定地说自己没记错,一男一女来开房的她见多了,两个女人还是很少见的,所以不可能记错。
楚思问:“她有什么特征吗?比如穿什么样的衣服?”
楚蔓草也凑过来问:“漂亮吗?身材怎么样?”
楚思:“啧。”
楚蔓草:“怎么了嘛……”这对她来说很重要的好不好。
前台张口欲说,可想了很久,却想不出那个女人的模样,就连基本的着装都记不起来了,情况和楚蔓草一样。
楚思把楚蔓草进入酒店到早上离开那刻开始的视频加速看了几遍,并未发现有任何人进出她的房间,而视频也没有剪辑过的痕迹。由此可见,第二种可能性的几率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