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思关上车门,长长地叹了口气。
楚蔓草:“瞧你那点出息,刚才就应该直接把人塞进来,还磨磨唧唧磨磨蹭蹭的,人可不就跑了吗。”
楚思破天荒附和道:“你说得对”
“呦。”楚蔓草笑道,“难得我大外甥不跟我强嘴。”
楚思又是叹气,“妈,回去吧。”
此时楚蔓青正坐在驾驶位,忙应了声,“哎。”启动了车子。
楚思连着被占两次便宜也没反应,依然是垂头丧气,托着下巴坐在那里,不言不语。
回到家,云垚把别墅的地址发了过来,片刻又把帐单发过来。楚思看了看帐单金额,又看了看自己卡里的余额,顿觉头大。
楚蔓草从门缝里钻了进来,不动声色坐到她旁边。
楚思正烦着:“干嘛?”
楚蔓草忸怩道:“你刚才说那黑衣服的小屁孩就是那晚和我咳那啥的女人?”刚才江婉和楚蔓青都在,她没敢问,要是真的,非得被打断腿不可。
楚思点头。
“不是吧!”楚蔓草惊恐道,“那那那不是个未成年吗?要死,不带这么玩的,你真没骗我?”
“骗你干什么。”她也是看到云垚那辆黑色大g才能肯定,再加上胭脂红的佐证,几乎就八九不离十了,“不过她成年了,年纪比你大多了。”
“你骗谁呢,那一看就是个初中生好不好?”
“没骗你,起码她活的比你久。”她听胭脂红说过,人死后化为鬼魂,容貌不会再改变,想必这孩子上一世年纪轻轻就也是个可怜人。
“那她刚才怎么好像不认识我似的?”清清冷冷的,连看都不看她一眼。自己是因为怕被打瘸腿,她是因为什么?真就当做一夜情,拔指无情啊?
“我怎么知道。”她连胭脂红的心思都揣摩不透,哪里还有功夫管别人。
楚蔓草打着商量的口吻,道:“她好像和你那个同事挺熟的,要不你帮我打探打探?”
楚思终于偏头看她一眼,“你是不是有恋童癖?”
“呸!”楚蔓草说,“你不是说她成年了吗?”
“行,我帮你问问。”楚思爽快地答应,然后伸出手,两根手指在她面前搓了搓。
“啥意思?”
“谘询费。”
“多少?”
“两万。”
“我这暴脾气!”楚蔓草抓起床上的枕头。
“算我借的!”楚思忙说。
楚蔓草放下枕头,坐了下来,狐疑道:“我听说我嫂子刚给你打了二十万,你那辆车全款下来也就十来万,剩下的钱呢?”她猛地站了起来,严肃道,“楚思,你不是去赌了吧?”
一个有稳定工作的人,吃穿也不愁,平常也没见买什么大件,短时间内花光那么多钱,不是去赌了还能去干嘛?她楚某人早就对天发过誓,此生与赌毒不共戴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