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经常在一块下棋吗?”楚思又问。
胭脂红回答:“是。”
云垚说:“嗯。”
“一般都是谁赢?”
两人异口同声。
胭脂红:“自然是我。”
云垚:“当然是我赢。”
楚思怀疑地看两人:“温镜,你说,她们俩谁赢?”
温镜看着是个老实孩子,绝对公平公正。
她想了一会,说:“有时大人赢,有时秦姐姐赢,说不准。”
楚思:“那谁赢的比较多?总不可能一样多吧。”
温镜本着两边不得罪的原则,说:“说不准。”
楚思认真地思考了会:“那肯定是我家秦同学赢得多。”
胭脂红嘴角勾起来。悦意的不是谁赢得多,而是那句“我家”。
云垚不平道:“为什么?”
楚思公平公正地分析:“刚才我看你们下棋,我家秦同学几乎不用思考,而你每下一步都要想很久,这样看来,就算你赢了,也是输的。”
胭脂红的嘴角有点控制不住。
云垚冷笑:“你懂不懂人情世故,知不知道你们两个现在住在我家,吃我家的饭?”
楚思马上就懂了:“那我刚才看错了,其实是你赢。”
云垚再次冷笑。
温镜去里面的酒柜拿了几瓶酒过来,楚思看了看,是度数比较高的红酒:“怎么要喝酒吗?”
云垚说:“吃烧烤哪有不喝酒的。”
“可是我家秦同学不会喝酒,温镜未成年喝酒也不合适,就我们两个喝吗?”
云垚停了下来:“首先,阿镜快三百岁了,她只是外貌看起来稚嫩。其次”她眯起眼睛,“这位秦同学不会喝酒?”
“嗯。”楚思点头,“她酒量很差的,一杯倒。”
“一杯倒?”云垚斜眼看胭脂红。
楚思和温镜也一并看向胭脂红。
面对这么多双眼睛的注视,胭脂红依然坦坦荡荡,不慌不忙:“我家书香门第,家风严谨,家中女眷,皆不擅饮酒。”
楚思抬了抬脸,又看向云垚,好像在说:看吧。一副与有荣焉的模样。
云垚:“”是不是真的先不论,不会喝酒有什么可骄傲的?
“温镜能喝吗?”楚思问。
温镜点头:“可以喝一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