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思脸爆红:“不、不是”这真的是个古人吗,书香门第,家风严谨?为什么能面不改色地说出上床这样的话啊?!
“可我只听到了那一半,”她贴着楚思的耳朵,轻声道,“且听的,清清楚楚。”
“秦同学,我”
“我也想和你上床,自打和你重逢那日开始,到现在,每时每刻,无时无刻。在你晨起的时候,你入睡的时候;你教我现代知识,给我批改作业的时候;你沐浴完身上带着和我同样香气,睡在我怀里的时候。你方才同云姑娘耳语的时候,我都想,和你上床。”
她们昨晚做了三次。
你能想象一个低而媚的声音在你耳边说了一堆骚话, 然后对你说,“我想跟你上床”,吗?关键这个声音的主人还长着一张我见犹怜, 分明等着你欺负的一张脸, 你受得了吗, 反正楚思是没把持住。
由于缺乏经验,前两次楚思还找不准位置, 最后索性不用手了, 最后一次刚开始的时候, 胭脂红的体温已经有趋于上升的迹象,起初楚思只是单纯的以为运动导致的发热,是正常现象,直到快要结束, 胭脂红终于虚弱地晕了过去。
楚思才知道, 原来她前面一直都是硬撑着的。
她也才知道,自己的第一次性生活是以这样的方式结束的, 滑稽而又窘迫。
“怎么办?”楚思硕大的眼睛, 一眨不眨地盯着云垚。
“怎么办?凉拌。”云垚说。
“她好像比前几次要严重的多。”
“废话。”云垚无语住了, “你还真是言出必行啊, 我当你开玩笑的呢,说做就做?”
“我……”楚思脸一红。她也不知道该怎么说, 难道说是胭脂红主动勾引她的吗,就算是胭脂红主动勾引, 那也要她上钩才行, 说到底还是怪她自己。
“云姐, 你救救她,我一定会感激你的大恩大德, 我给你磕头行不行?”说着她膝盖一弯,就要开始磕头。
云垚拉住她,“干嘛呢?要跪去外面和阿镜一起跪去。”
胭脂红这回真的很严重,足足睡了一天一夜,还是没有醒转的迹象,并且高烧不退,体温也是忽冷忽热,冷汗冒了一层又一层,楚思给她换了两套睡衣,又湿了。楚思急坏了,真的跑到外面磕头去了。
“云姐!云姐!我知道你一定有办法的,你帮我救救她,她烧的很厉害,你救救她吧,云姐,鬼大爷……以后逢年过节我给你烧纸钱行不行?清明我给你烧别墅,烧飞机,烧火箭,烧航空母舰,烧美女,烧帅哥,鬼大爷,鬼大爷……”
“嚷什么嚷什么?”云垚忍无可忍,“再吵,不管了!”
“不吵了,不吵了。”楚思抹了把眼泪鼻涕站在旁边,一副任打任骂,听候差遣的模样。
云垚凉凉地扫她一眼,上二楼去了。
楚思依然有点不放心,在大厅里走来走去。一直没声音的温镜开口道:“既然大人答应了,你就放心吧。”
这句话像是给了楚思一颗定心丸,她这才稍稍放下心来,也得空关心温镜:“你跪在这里做什么?”
下午就看她跪在这里,得有好几个小时了,这主仆二人在玩什么普雷,比她们昨晚的花样还多。
温镜没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