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他妈废话!”
“我有艾滋!”楚思喊道,“不想死就别碰我!”
男人愣了一下,上下打量她,似乎在思考她话里的真假。
“真的,这玩意儿传染的,而且治不好”楚思无意识地抖起来,她接受不了除胭脂红以外的人碰她,哪怕是一根头髮,她都觉得恶心到想吐,可能是闻到男人身上的味道,她头一歪,真的趴到旁边干呕起来。
男人脸色一沉,他猛地拉住楚思的脚踝,稍微使劲,就将她整个人拽到自己身下,开始扯她的外套。
楚思这才意识到男女之间力量的差距,简直是天壤之别,这个男人算不上壮硕,就是普普通通的中等身材,可她使出全身力气反抗,在他面前都是以卵击石。
胭脂红的力气比起这个男人不知道大了多少倍,可是楚思却能轻轻松松地将胭脂红按在身下,即使面对粗暴的对待,胭脂红也不曾推开过她。
男人很快就将外套从楚思身上剥离,丢出窗外。她外套里面隻穿了一件短t恤,她甚至觉得这个男人轻轻松松就能把这件t恤给扯碎,但是男人没有这么做,而是开始解她牛仔裤的扣子。
他隻用一隻手就捏住楚思两隻腕子,按在头顶,楚思使出浑身解数也解不开分毫。眼见求饶不管用,她索性破口大骂:“你他妈是不是有病啊?贱不贱?你爹烂□□了生出你这么个玩意,去你大爷的,一辈子没见过女人是不是?”
嘴上是过瘾了,下一秒就挨了一个耳光。
楚思瞬间没有了声音,她几乎觉得自己要死在这个耳光下了,她生平第一次被一个耳光打出眩晕的感觉,口腔里立刻充盈着浓烈的血腥味,有液体从嘴角溢出来,左边脸火辣辣的疼,要不是这种疼痛刺激了她,她这会可能已经昏过去了。
她联想到胭脂红刚才打她的那一下,她现在可以肯定,胭脂红一点力气也不曾出,与之相比,说那是一个耳光,还不如说胭脂红只是在她脸上摸了一下。
可是那么一下,她为什么就委屈的想哭呢。
楚思瘫在座椅上一动不动,男人以为自己下手过重把她打死了,吓得脸都白了,捏住她的下巴晃了晃。
被捏住伤口,楚思疼的面目狰狞,嘴上还是不肯吃亏:“草你大爷的烂货”
“你他妈找死!”男人抬起手又是一个耳光下去,可是这回还没触到楚思的脸,他的双眼倏地被一道红光刺中,钻心的疼痛让男人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紧接着,踉跄着从车里掉了出来。
阿妍一路将车速飙到二百码,终于追上来,她看到一辆车停在路边的土路上,一个男人倒在车旁,捂着脸在地上痛苦地打滚,她解开安全带下了车,小跑上去。
阿妍先是往车里看一眼,车内的一幕让她皱了下眉。
楚思衣衫不整地躺在里面,裤子还在,t恤领口裂了一道口子,左边脸颊高高肿起,上面印着几道鲜明的指印,人已经陷入半昏迷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