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主动坦白,透漏给了自己。
结合这前因后果,江霜似乎明白了什么。
她忍不住看向师祖,在她的眼里,师祖一直是个不苟言笑的古板长辈,没想到居然还有这么可爱的一面,太纯情了,纯情到她都想逗一逗。
但她到底没有这个胆子,只是在心里幻想起黎思思与师祖相处时的场景,不想不觉得,一想真好磕,她拚命压製住自己的姨母笑,嘴角都快咧耳根去了还得抿着,不让自己发出声音来。
黎思思看她怪里怪气,道:“怎了,你便秘了?”
江霜给她个白眼:“你才便秘,我帮你报仇的事怎么算?”
黎思思还不知道她说的是什么,听她讲了讲,故意道:“那不是你师尊英明神武嘛,你急个什么劲,那是你的功劳吗?”
江霜与她打闹一阵,最终败下阵来,气哼哼道:“不是吵不过,是我不跟你这个病人一般见识,胜负先压下,你先跟我说一说身体怎么样,没有大碍了吧?”
黎思思感觉了一下,道:“我觉得没什么不舒服,你就别担心了。”
“我能不担心吗?师祖都不允许我探望。”江霜小声逼逼:“把你看得死紧死紧的,我还以为……说起这个,师祖,刚才是我太着急了,对您有所冒犯,我给您道歉,对不起。”
江恕摇头,突然道:“萧饲还在羽毛里?”
黎思思道:“是啊。”
江恕沉默了一阵,道:“恐怕,我要借他一用了。”
原来当初,她们虽然抓到了萧饮,但是药人们死伤严重,仅剩的那些还都疯的疯傻的傻,根本没办法作证,又因为都是凡人没有身份,所以无法证明已经活了多久,所以这件事一直卡在这里,要给萧饮定罪,也不知从哪定起。
但萧饲是个例外。
他是皇家血脉,不管过去多少年,玉碟是一直留存着的,所以他本身就是一个证据,更别说他还能识文断字,亲手写就的罪状,要强过多少口说无凭。
黎思思不知道自己当初的一个无心之举居然还能起到作用,便爽快答应了。
江恕便出去给喻岚传音,告诉她事情有了转机。
趁着师祖出去,江霜小声揶揄:“你病好了,什么时候走?”
黎思思道:“去哪?”
“搬出去啊,你难道要在这住一辈子?”江霜道。
黎思思这才反应过来她说的什么意思,但她心底里是不想走的,便给自己找借口:“我那屋里没地龙,这冰天雪地的,身体能受得了吗,还是得多养养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