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英柔便说:“让我想起了巴特er小时候的模样,也是这样子的,小小的一团。不过巴特er很调皮,如今长大了些,两个人都按不住。”
她又说:“等你养好身子,我们就出宫去。”
桑葚颔首:“嗯,带着巴特er一起离开。”
武英柔含笑。
顺贵拍起马屁来,但也是真心实意,“殿下大富大贵!未来之路一定光明灿烂!”
“你呀。”桑葚笑起来,想起她与顺贵的初见,那时的顺贵个子不高,长的清秀,一口一个干爹的叫他,声音脆生生的,稚嫩极了。如今,顺贵也长大了。岁月果然不会绕过每一个人。
包括她。
过了会,太监来禀,豫嫔与阿单玉来了。
豫嫔脚步如飞,看到桑葚那张白透的脸,不由蹙起眉头问:“可好些了?”
“比前几日好多了。”
“辛苦你们来看我。”
“殿下说的这是什么话!”
当初得知此事,豫嫔可是担心坏了,与阿单玉经常过来瞧桑葚。看到桑葚还昏迷的样子,豫嫔就捏着帕子哭。她真担心桑葚长眠不醒。
武英柔看着豫嫔吞声饮泣的模样,到底还是不忍心,说:“让你们担心了。”
……
马蹄阵阵,卷起地上的沙石,迎面的冷风割来,将两隻耳朵吹的泛红。
两匹马在官道上飞速而过,在明月下分外清晰。
“吁!”苗兴勒住缰绳,取下脸上的挡风面具,看着那一座荒凉的孤坟,上面的墓碑上刻着曹济周的名字。
他下了马来,与沈峰去挖了曹济周的坟,因为刚下过雨的原因,泥土潮湿,不好挖,两人挖了好半天,才看到骨灰盒。苗兴没有犹豫,连手上的泥都没有擦去,就打开了骨灰盒,沈峰拿火把照耀着,苗兴怎么看都不对劲,他皱着眉,胆大的尝了口,竟是麵粉的味道。他一脚踢翻了骨灰盒,“奶奶的!竟然敢这样骗人,姓曹的估计他娘的就没死!”
暴雨
苗兴怒意正盛,将那假的骨灰盒都劈成了两半,墓碑都毁了,沈峰在一旁瞧着,皱紧了眉头,他将苗兴拦住,不解的问:“他为什么要製造出一场假死呢?他这么做的原因又是什么呢?”
“呸”了声,苗兴收了刀,目露寒光,“谁晓得他这么做的原因是什么,扮这场假死出宫,如今不知道在什么地方快活呢。只是可怜了永乐,为他伤心了那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