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不需要我进去帮你解释,”沈靳把他的哀求当了耳旁风,“你明天缺席的原因。”
邵成当然明白对方去的结果会是如何,他的种种行径会被抖落个干净,一点转圜的可能都没有。
他面如土色得盯着地面,双腿软得站不住,好半天跌跌撞撞得朝宴会大厅里走去。
几分钟后里面传来了喧嚷声。
“你在说什么邵成,你是不是疯了,什么叫婚不结了?!”
争执越来越激烈,于小裴的哥哥怒不可遏得揪住邵成的领子,将他推翻在地。
也是在这时电梯门叮的打开,边圳从里头跨出来,径直走到了沈靳的跟前。
他发过消息说了晚些回,但显而易见没能安抚alpha的燥意,对方还是遵从本心得找上了门来,确认他切切实实毫发无伤,也切切实实得没想要离开。
“我没事,”沈靳在被自上而下扫视了一遍后,抬手按在了边圳的腺体上,“你控制一下信息素。”
充溢着烦乱的信息素压迫着呼吸,在他提醒后略微缓和了两分。
为什么冷不丁得提分手,那个在白净婚礼上叫住他的alpha是什么人,他和许伶是怎么回事,他有没有和边启祥见过面。
“沈靳。”
有太多太多的事要讲清,可沈靳却在这之前截住了他问道:“不是说这个月去登记吗,现在三点半过去还来得及,去不去。”
结婚应该是一件深思熟虑后决定的事,没有疑虑没有猜忌彼此坦诚,他们俨然抛开固有规则,跳过好几个步骤来到了最后关卡。
“去,”alpha直勾勾得盯着他,最终只说了一句,“当然要去。”
就像是有人在背后推动般,无需权衡探究,他就直截得给了答案。
两个人一刻也没耽搁,开车回家取了证件,半路又在珠宝店买了对戒,接着去了离家最近的民政局。
登记结婚的人零零星星,手续办得很顺利,不过工作人员在瞥见身份证上的第二分化性别时,还是多打量了两眼,才在证上敲下了钢戳。
短暂几个小时从派出所再到民政局,比电视剧还要戏剧化,他们便成了法律意义上的伴侣。
隔壁就是离婚登记处,要不要反悔,沈靳望着那张证明他们关系的凭证,听到身旁的alpha问:“可以了吗。”
“什么可以了。”
他掉转目光看了过去,被忽的挨近的边圳吻了一下嘴角。
“我可不可以亲吻自己的伴侣了,”对方目不转视得征求着他的同意,语气冷静而又强硬,“回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