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些,沈朝意快速隐藏好自己的情绪,起身,走到门口,“既然没谈恋爱,那就好,处理好和女同学之间的关系,把心思放在学习上,这些,我都教过你的。”
沈感就那么看着,他姐赶人意味十足。
于是自觉地走到门外,“好,早点睡。”
“嗯。”沈朝意应了一声,关上门。
看着合上的门,沈感疑惑的挠挠头。
低声嘟囔道“哎?不是说她的事吗?怎么说上我了。”
我不接受任何形式的道歉
第二天
急诊科
叩叩叩
敲门声响起,易常欢起身,便看见以陈耀为首的三名警察走进屋内。
易常欢之前见过这位陈警官的,好几次易清灼被带去警局问话的时候,都是这位陈耀接待的她。
“你好,陈警官。”易常欢迎了上去。
陈耀点点头,“嗯,阿姨好,我们收到消息,易清灼现在在脱离生命危险了,所以按照程序,我们要过来找她了解点消息。”
对于这两母女,陈耀近期内接触的比较多,也大致了解其中纠纷的缘由。
左右不过是为了一个钱字。
他也见多了这种为了家产而罔顾亲情,大打出手的家庭。
对于易清灼,刚开始的印象确实是不太好的,她不爱说话,经常一个人坐在闻讯室里,表情没有任何波动,就静静看着前方,问她话,偶尔应两句,大多数时候一两个字就应付了问题。
说实话,真正了解了易清灼那些事之后,他做为一个旁观者,竟也心生一丝怜悯之心。
这次差点还因此丧命,陈耀得知消息的时候心都提起来了。
她的人生虽然千疮百孔,但是就此画上句号,难免悲壮,难免令人唏嘘。
“哎,好好。”易常欢退到床尾,微微点头,当作和陈耀身后那两名警察的打招呼。
“陈警官。”易清灼不咸不淡的开口。
“易清灼,恢復的怎么样?”陈耀在床边的椅子上坐下,手里拿着的笔记本没有立刻翻开,反而用不易察觉的弧度歪着头,打量躺在病床上的易清灼。
比起站着时的脊梁挺直,不屈不折,现在躺着的易清灼身上蒙上了一层郁层。
那股不欲与人接触的疏离感依然在。
眉眼敛着,脸上贴着的素色创可贴让她的漫不经心显得那样摇曳。
“还好。”看了一眼陈耀警服身上的警徽,易清灼声音低着。
想起沈朝意电话里对易清灼现在状况隻言片语的描述,陈耀扫了一眼易清灼腹部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