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观澜转班了。
年级前五转班了。而且令人匪夷所思的是，他从物化转到了物化。
宋怀看到李观澜被班主任领着走进他们班级时，感觉天塌了。
一个星期前信誓旦旦，希望李观澜消失，现在人家出现在自己面前，她还没有任何理由赶走他。
宋怀听到班主任的唠叨，满是骄傲的语气。
“李观澜同学成绩很好，为什么转班，是因为他觉得我们班文科好。我们期待李观澜同学能够更上一层楼。”
可笑，还要怎样进步呢？
“好了，你就坐在倒数第二排空的那个位置。我们开始上课。”
明明不顺路，李观澜硬是从宋怀旁边走过。靠近时，他的步伐刻意放慢，嘴巴微启。
“宋怀，别来无恙。”
宋怀正拿着笔，手一抖，笔掉落在书本上，拉出长长的突兀的线条。那线条歪歪扭扭的，像是此刻不安的她的心电图。
陈喜宴漏出一脸八卦的表情，她激动得摇宋怀的手，宋怀按住让她不要激动，可谁又不知，她也难以镇定。
她以为李观澜还会再有什么动作，李观澜没再行动，按部就班认真学习，她就放下心来。
期末快来临，整个学校气氛紧张起来。
市中有个硬性条件，只要是教育局文件里备注的科目，全部有期末考。以至于体育实验课也要认真对待。
宋怀很讨厌跑800米。她真的不擅长长跑，高一时总是跑倒数。
她也不在乎成绩，但是跑完不仅头晕腿酸，还要换衣服。她跑步后汗较多，不换衣服难受还容易生病。
考试防止时间不够，男女同时进行。
不出意外，宋怀又跑了倒数。
她面无表情，一路直奔卫生间。
市中历史悠久，很多基础设施跟不上。厕所每个隔间没有门，只有一个门口有门。
宋怀躲在一个角落里，她别扭得把替换的衣服夹在腿间，双手开始脱上身的衣服。
一件一件衣服夹在腿间，特别狼狈。只想速战速决。
“怎么胸罩不脱？”背后传来轻佻的声音。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