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子可没他表现出来的那么温顺。
只有瑾茗才能这么肆无忌惮地玩弄他的尾巴,要不是怕吓着瑾茗,这兔子还想做出更过分的事情来。
不过缪莎对这行为睁一只眼闭一眼,总归希诺是给她打工的,也不会给瑾茗带来什么麻烦。她也就不会说什么。
希诺这么高兴,看来这段时间业绩能增加了。缪莎心里打着算盘,当老板最喜欢的就是看到员工充满干劲了。
希诺永远忘不了瑾茗救他的那一天。
对于瑾茗来说,那可能是顺手而为,并不放在心上,或许救他时的记忆都模糊了。
但是他不一样,他一辈子都不可能忘记。
他记得那一刻的瑾茗,黑色的长发被扎成马尾,一如既往沉静的面容,她脸颊还带着刚杀完人来不及擦净的血,在跟他对上眼睛后,顺脚踢开了门,把他脚腕上的枷锁砍掉,黝黑的眼瞳映着他的身影,问他说,“还能走吗?要我带你走吗?”
他背上刚被烙下的印记痛得让他失了力气,但是看着瑾茗朝他伸出的手,他仍旧拼了命的想要搭上她的手。就像是想要握住他的希望一样。
搭上她的手,由着她带他走的时候,他腐烂干涸的心,终于缓缓地恢复了生机。
瑾茗把他从暗无天日的死水一般的生活解救出来。希诺从那一刻起就发誓,往后他整个人都是属于瑾茗的,她要他做什么事,他绝对不会有异议。
可惜的是,他只是毫无杀伤力的兔兽人,不能跟着瑾茗去接任务、领赏金。
不过没关系,他就在这里好好工作,等她来这里休息的时候,他就跟她聊天解闷,还能给她做饭吃,只要她偶尔回来看一看他,他就满足了。
“请注意,前面路口拐进去有男性魅魔的气息。”瑾茗刚走出酒馆没两步,脑子里的机械音就响起,提示过她之后又重回沉寂的状态。
瑾茗的脚步停住,若有所思地看向前方漆黑狭窄的路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