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故意的,”杜棠勉强推开杜永城的脸,不叫他亲近自己,“你就是爱故意折磨我,看着我难受你就开心吗?”
她不喜欢跟他做这种恶心的事情。
杜棠可以接受男女传统纳入式的交合,她可以接受杜永城亲她肚子舔她胸,但口交和指奸在一个十七岁的女孩心里代表着下流、恶心。
可是讨厌归讨厌,杜永城使点小手段,甜言蜜语、念叨旧情,杜棠心一软,总会把底线一退再退。
“你说哪里的话?我又不是变态,怎么会以折磨人取乐?”
好吧,他确实是变态。
杜永城略微用力控制住杜棠挣扎的身体,沿着细腰抚上女孩的脊背,带着薄茧的手掌哄孩子似的来回抚摸。
“棠棠总是误会我,遇上点小事就开始胡思乱想。你舒服得又哭又叫,跟发情的猫儿似的,我只顾着伺候你才没听到的。”
他的声音温柔冷静,蛊惑着杜棠缴械投降,“这么多年我连句重话都舍不得跟你说,就怕你听了心里难受。我做错一点事情,你不分青红皂白地上纲上线,搞得我犯了什么十恶不赦的大罪一样。你明明爱我,就不能宽容一些吗?”
有温热的液体落在杜永城胸口,他听到女孩竭力抑制哭腔的声音,“可是我不想那样。”
“那样是哪样?”杜永城俯身贴近,唇角靠近她的额头。
杜棠以为他要亲她,缩着头往后,连带杜永城一起倒在沙发上,男上女下。
男人伸舌头在她眉心舔了一口,痒痒的,好像有蚂蚁在爬。
杜永城抱住她的腋下把人往上提了提,左腿跪在女孩与沙发靠背之间,右腿撑在地上,身体像只绷紧的弓伏在她身上,“躲我?还觉得我是变态?”
杜棠抬头辩解,眼睛盯着男人肩膀,“我没有!我就是、是……”
“上次我发现你把猫抱上床,你也是这么解释的。”
杜永城看着她一脸心虚地跟他支支吾吾,听到他的话又惊讶地瞪大眼睛,露出恐惧而迷惑的表情,心底因为杜棠拒绝亲吻的不快登时消散。
“不过这不重要了,”他淡淡地说,拉长声音,“因为——我要——操——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