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愿喝就不喝了。”杜永城放下牛奶,回答杜棠最开始的问题,“我的伤可还疼着呢。”
他故意微微侧头,好叫杜棠看清脸上泛红的巴掌印,意味不言而明,你打算怎么补偿?
杜棠没想到他会来这么一出,照以往的经验,杜永城应该只会笑笑就过去了,不会跟她计较的。
“你还要怎么样啊?”她走近一步,站到他身边,小声补上一句,“我又不是故意的。”
男人手肘撑在桌子上抵着下巴,状似思索一番,时不时看她一眼。
杜棠的心都跟着悬了起来,她目光落在杜永城脸上,越看越觉得红印很突兀,似乎……是有一些严重。
然后,他指指左脸,冲杜棠扬扬头,缓缓地说:“在它消下去之前,你得在家陪着我。”
“毕竟我不能顶着这张脸出去跟人谈生意,一个人在家又很无聊,你这个罪魁祸首出去快活可不行。”
“我是去上学,哪里就快活了?再说你不是已经……”
杜棠想起昨天破处之后杜永城说给她请了一周假,这种话她不太好意思说出口,只好沉默下来。
“你是说操你之后给你请假的事?那时我看你痛得难受才请假让你休息的。”
杜永城接着说:“可我更想你心甘情愿陪着我。”
杜棠听到这话有点吃惊,她怎么会不心甘情愿?
对杜永城积年累月的依恋始终萦绕在杜棠脑子里,即使他们有了肉体上的关系,即使她不是那么情愿,可她就是不舍得杜永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