撑着脑袋,靠在沙发椅背上的人因为对方毫不犹疑地相信了自己漏洞百出的谎言,内心莫名有种逗。弄小动物的愧疚感。
当与自己还有一些交情的王琪突然打电话来向自己打听夏柔的情况时,自己还有些疑惑呢。
但联想起在四人聚会上比平时都沉默的夏柔,聪明的沈梦澄大概就猜到了是怎么回事。
真是的过了这么多年,那两个人怎么还是跟高中那时一样,一个蠢的不行一个别扭的要命。
永远都说不清楚,永远都缺少一个机会。
看着墙上的时钟,感觉自己肩负着伟大责任的沈梦澄打了一个哈欠。
自己平日才不是什么爱管闲事的女人,要不是因为她们俩个都是自己的好朋友,又已经遗憾地错过一次,自己才不会差手干预任何人的感□□。
“呜也许高中时候我就应该多提一嘴。”
想到两人错过的八年,沈梦澄歪头,喃喃自语。
“算了,想这么多也没用,大不了之后去b国,多请小子妍几顿饭。”
耸耸肩,她伸手拿起了桌面上的杂志,慢条斯理地翻阅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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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断地注意着下班时间,李子妍感觉自己的屁。股好像长满了蚂蚁,让她总是想起身。
终于,当时针与分针相迭,结束看诊的她便立马起身,拄着拐杖尽力用最快的速度衝到更衣室换下身上的白袍。
在外头的休息室相遇,文森看着难得与自己踩点下班的同僚,感到有些惊讶。
“欸,你脚踝的扭伤还没好,这么急匆匆你是想去拿里?”
看着吃力地单手将工作证塞进后背包的李子妍,文森上前接过她手里的东西,拉开拉链将印有头像的名牌放进去。
“我要去找夏柔。”点点头对男人表示感谢,李子妍单肩撑着拐杖,一脸认真地说道,“我有重要的事情要跟她说。”
倒吸一口气文森挑眉,“你终于开窍了。”以为眼前的女人准备去表白,他忍不住晃了晃脑袋,嘴里发出啧啧声,“铁树开花啊,铁树开花。”
看了看玻璃门外的花圃,并没有自觉男人是在说自己的李子妍只是傻傻地点点头,而后又说,“我一定要去跟夏柔说清楚,希望她不要为此生气。”
“她才不会生气呢。”陪着身边行动不便的好友出了门,两人来到路边,文森搭着李子妍的肩,低声在她耳边突然严肃地说道,“偷偷告诉你一个我让艾瑞克不生气也不难过的万用秘诀。”
听到男人的话,李子妍挺着了背,表情认真,似乎不想错过每一丝细节。
“秘诀就是”
装模作样地朝左右看了看,文森隐藏着眼里的调皮。
“就是说完想说的话之后,你管他三七二十一只要吻上去就好。”
“嗯?”
皱眉,李子妍听到这明显不符合社交常理,且时常被指控为性。骚。扰的行为,一脸困惑,“我感觉这好像不太像一个让人消气的好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