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节(1/2)

涂艳和杨柳同时选择了东方韵味的服装,也各有千秋,不过,杨柳的服装古韵和时尚融合得很好,加上她的五官更加精致漂亮,便显得更胜一筹。

名利场便是如此,大家都要看衣着首饰和气质。

两人互相打量不过一瞬间,杨柳不动声色把刚舒服些的脚塞进了高跟鞋里,起身打招呼。

即便不喜欢涂艳,但教养还是要有的。

“涂姐,好久不见。”杨柳客气有余,热情不足。

又转向严凤,笑道:“严凤,好久不见,今天的表演非常棒!”

面对杨柳的表扬,严凤只是浅浅笑笑,并没有的当真。

她换了一身丝制长裙,是pd的礼服,很好地衬托出她的身材,头上戴了一个带亮钻的发带。

杨柳以为两人不过是随意打个招呼,便也没有提出邀请坐下,可涂艳似乎有备而来,直接不客气地坐了下来。

严凤也坐在了另一张椅子上,杨柳也落了座。

服务员立刻过来询问她们喝点什么?

涂艳并不知道有些什么,但看了眼杨柳面前的咖啡,便指了指道:“跟她一样的吧!”

严凤看了眼杨柳的黑咖啡,也要了杯咖啡,但加了奶和糖。

等服务员走后,涂艳便开了口:“听说陈飞絮出国了?你好大的手笔啊,现在出国可不容易,你花了不少钱和欠了不小的人情吧?”

杨柳看着涂艳,似笑非笑地道:“陈飞絮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培养人才我一向舍得花钱和花精力。”

涂艳冷笑连连:“就怕你费尽心力栽培他,他一去就不返了,你到时候可不得竹篮打水一场空。你是不知道,陈飞絮这人,我太清楚了,就是个白眼狼,当初一无所有求到我这里来,让我收留他做学徒,结果呢,他做事不细心,犯了错,我不过是罚了他一下,想着等他知道错了就把人喊回来,他倒好,做出一副被我欺负的样子四处去宣扬,搞得我名声扫地。”

杨柳听着涂艳胡说八道地颠倒是非,但没有为陈飞絮做任何辩解,因为她知道,这种辩解毫无意义,如是争吵起来,不过是为别人添笑料罢了。

陈飞絮离开涂艳已经好几年了,涂艳其实早就忘记陈飞絮了,可后来陈飞絮突然得了大奖,一下子成为了国内的名人,涂艳再次记得这人,也有很多人不知道出于什么目的,询问她和陈飞絮曾经的关系。

于是,就有了上面这段说辞,说得多了,谎话便成了真。慢慢的,涂艳自己也当成了真事。

见杨柳并未说话,涂艳更加来劲:“陈飞絮这样的人,即便是有些成就,可为人不好,我觉得是难以成大器的,你还是要好好想想,不要再为他付出太多,以免以后落得和我一样的下场,咱们好歹共事过几天,我这人心好,忍不住想劝你几句,不想看你将来上当后悔。”

杨柳还未说话,服务员端了咖啡过来,一杯黑漆漆的黑咖放在了涂艳的面前,还蒸腾着袅袅热气。

杨柳笑了笑:“多谢涂姐的提醒,陈飞絮喊我一声师父,我能帮的自然会尽全力。当然,我能力有限,能帮的也就到此为止。以后的路他能走到多远都是他的本事,我没想过要他报答,他学成后回不回来都可以,他要是能在国外站稳脚,并且得到一定的成就,那我只有为他骄傲的份。”

涂艳

对于杨柳冠冕堂皇的话,涂艳是一个字都不信。

她涂家收的徒弟可不少,徒子徒孙加起来现在只怕得有上百个,可她真正记得的只有一二十个,其他的徒弟她没有自己教,且拜入涂家的条件十分苛刻,那便是没有涂艳的认可不能出师。

也就是说,只要涂艳不同意,这些人一辈子都要在涂艳家里做事。

涂艳知道培养一个人可不容易,尤其是陈飞絮这样的成就,杨柳说的那些话定然是假的。

“呵呵,希望你心口合一,说的和做的是一套。”涂艳面上露出嘲讽的神色,有些破坏她雍容高贵的形象。

她看着杨柳,心情颇为爽快,端起黑咖啡喝了一大口,一股苦涩的味道灌进嘴里,让她差点当场喷了出来。

涂艳小时候家里条件非常好,吃过不少好吃的东西,后来下乡后受了不少罪,后来生了一场大病,喝了大半年的苦中药。回到城里后,她便养成了喜欢吃甜食的习惯,且十分讨厌苦涩的味道。

今天要不是把所有注意力放在了杨柳的身上,她肯定不会随便说了句和杨柳喝一样的东西。

何况,她也不知道还有这么难喝的东西。

在杨柳的注视下,涂艳不得不把黑咖啡咽了下去,可嘴里的苦涩味充斥着口腔,令她有点想吐,更是想骂人。

只是眼前的人都不是能随便骂来出气的,杨柳现在端着架子不想理她,但不代表她性子软和;至于严凤,那是更不能得罪的人物。

见涂艳有些急迫地拿起一块小蛋糕塞入口中,面上强忍的僵硬才算缓和了些,杨柳忍不住翘起了嘴角。

“涂姐,你喝不惯这黑咖啡也是正常的,很多人都喝不惯的。”

见杨柳这样说,涂艳反而也放下面子,冷着脸道:“我只喜欢喝茶,这些外国人的玩意儿我是真的不喜欢。也不知道你是个什么人,竟然能面无表情喝下这种东西。”

“所以,你并非是我,你又怎么能明白我呢?我劝涂姐,管好自己,做好自己就行了,没有必要跟风或者去和别人比拼,你一辈子好面子,弄了一堆的假想敌,最后又能得到什么好处?”

杨柳笑眯眯地喝了一口咖啡,十分惬意和享受的表情,在涂艳惊讶和愤恨糅杂的表情下,继续说道:“这里没有外人,你也不用在我面前演戏,你当初收陈飞絮,是因为陈飞絮救了你家的长辈,你不过是以此还人情罢了,但这事你几乎是忘记了吧?”

涂艳是差不多忘记了,但也是差不多,一旦有人提及,她记忆深处自然是印象的,于是她抿着唇不好反驳,这件事过去了几年,但并非无人知晓,至少当时是陈飞絮送去医院,医院的人知道的就不少。

杨柳又道:“至于陈飞絮离开你那里的原因,他也和我说过,我也相信他没有说谎。我相信你同样清楚,雁过尚且留痕,何况是人做过的事,涂姐该不会以为你四处污蔑陈飞絮,就能彻底洗脱你当时干的事吧?”

“你少胡说八道,我干了什么?我什么都没有干,是他自作主张的,他想讨好我,想让我教他手艺才起了歪心思。”

“他已经是你的徒弟了,你教他手艺难道不是应该的吗?为什么他还要去使用手段讨好你?还是说,你根本没有想过要教他,只是利用他而已。”

“我利用他什么?他一个一无所有的孤儿,我能赏他一口饭吃,就已经是天大的恩德了,他该知足感激才是,他不是个东西,这能怪到我头上?”

“别把自己说得这么高尚,在我看来,你不过是个自私自利的小人,还妄图振兴涂家,涂家在你这样自私又心胸狭隘、且毫无才华的人手里,迟早要败光。而且,我觉得你欠陈飞絮一个公开道歉,因为你四处诋毁他的名誉。”

杨柳被涂艳的无耻给激怒了,虽然控制着音量,只让三人听见谈话,可语气已经冷了下来,说话也毫不留余地了。

因为陈飞絮的事,两人不说结仇,但也多少有些不愉快,可这么多年,两人在各自发展。

涂艳很猛,但杨柳很低调,所以并没有任何的交集,这还是七年多来第一次见面,而杨柳也终于撕开了涂艳的伪善的面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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