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有一次,霸凌同学的外校生到附近城市玩去了,苏宴还专门出资包车,带着小弟特意去外地教训对方。
年少的苏宴性格张狂,出了事家里总能顺利摆平,说他是不学无术的校霸,又不尽然。
直到苏宴的班主任再也忍受不了这位土豪公子胡作非为,想了个主意,说挑选一种球类运动相互对决,输的那一方要听凭发落。
苏宴那时候太猖狂,班主任选择了难度系数最高的排球运动。
结果发现苏宴居然极其有排球天赋,弹跳力尤其惊人。
即使苏宴带着四个小弟勉强赢了,班主任还是死皮赖脸缠住他,跟他分析如果中考失利,走体育生的道路照样可以上大学。
苏宴第一次参加正式比赛已经15岁了,比起其他的孩子,在时间上晚了特别多,按俗话说是排球队的老菜帮子,早该扔了。
不过苏宴也算争气。
在体训队里天天吃苦,风吹日晒得磨炼了性格和坏脾气,也开始知道自己不能一辈子做混蛋二世祖,应该认真谋划自己的人生未来。
听起来蛮励志的一个小故事,程冬冬给宋恬希讲得绘声绘色。
程冬冬说苏宴习惯性端着,是因为他开始变得有自己的思想,愿意为了未来做出改变,但其实惹急了之后,依旧是个毛躁的热血青年。
程冬冬因为跟苏宴从同一座城市考上京大,两人当时念的初中相去不远。
对于风云人物的憧憬与向往,让程冬冬死皮赖脸要跟苏宴住同一间宿舍。
宋恬希心底越发后悔得要命。
万一苏宴被对方激发本性,失手打死或者打伤对方,苏宴进国家队的希望就会彻底破灭。
宋恬希是个挺没出息的人,心底一害怕就容易哭鼻子。
一边抹眼泪一边打开房门,准备冲过去阻拦苏宴。
苏宴与李木齐双双站在酒店门口,浑身散发出不容忽视的戾气。
李木齐说,“妈的,那个死变态跑得太快了,跟不要命似的,要不是一辆货车冲过来,我非踢断他的子孙根!”
苏宴沉着脸,排球队两大王牌疯狂的围追堵截下,居然让对方夹缝求生,不是对方运气太好,就是他们两个游击战配合太差。
李木齐自我释怀说,“算了,我们把那个孙子也打得不轻,你刚才擦着货车边冲过去,我还真挺担心你别被货车轮子给卷进去了。”
哪知大门一开,就看见宋恬希红着眼睛,眼泪汪汪的打量着苏宴。
听这个意思,苏宴为了帮助他,还差点出了车祸。
挂在眼眶里的眼泪豆豆,立刻倾如雨下。
仿佛无形的擂鼓,敲击在苏宴平静无波的心房之上。
怎么会有人哭起来会这样可怜,往人心底最柔软的地方倒了火炭,炽烫到疼痛的地步。
宋恬希一定被吓坏了吧。
真可怜。
苏宴破了天荒,用大手不停抚摸宋恬希的头顶,禁不住安慰说,“没关系的,我没上手,排球队有规定不准打架,我基本上跟李木齐用的都是脚。”
然后又说,“以后谁敢再跟你找麻烦,或者再被什么莫名其妙的人骚扰,一定告诉哥,哥帮你锤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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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没有亲手将变态送到警察局,不过经此一事,宋恬希也彻底回绝了所有橱窗模特的营生,从野模小群里退了出来。
几个野模小姐姐还表示蛮可惜的,虽然彼此之间其实并未建立任何深厚的情谊,宋恬希临退群前依旧跟大家礼貌地道别了。
没有稳定的高价收益,宋恬希的主意只好打在京大附近的商铺。
余杉杉一听他又在蛋糕店找了个零活,不知该生气还是该抓狂。
最后只能变成皮笑肉不笑的揶揄,“小希妹,我真得佩服死你了,真的,咱们每天练舞累得像狗一样,你居然还能爬起来继续打工?”
纤纤玉手往宋恬希的练功服下摆里一塞,肉贴肉地捏住宋漂亮那一点点小肚腩,蓦得调笑说,“你要真这么缺钱,姐姐瞧你这身细皮嫩肉的,不然找个什么金主的,把你早点包圆算了。”
艺术系的混乱其实早已经花名在外,很多人对艺术生会另眼相看的原因,很大一部分是混这个圈子的男女,有些不洁身自好的,背后都会早早找好金主。
还有一些坊间的传闻,就是有钱有闲的男人每天会在无聊的时候开着豪车,停在学院附近的巷道里,在高级车的外摆一瓶水,如果有那种意思的话,可以直接走上去坐进车里,表示自愿接受某种金钱上的关系,一夜或者几夜就不好讲了。
宋恬希即使再纯洁,也能听懂余杉杉的玩笑并不好笑,虽然对方跟自己是一起吃苦的铁闺蜜,也忍不住反驳,“我也不是缺钱,我咩苏(妈妈)唔苏(爸爸)每个月的生活费都给很多的。”一着急的情况下,直接连傣语也脱口而出了。
“再说我是猫哆哩(男)的呀!”
宋恬希的傣语讲得软软糯糯,余杉杉特别喜欢听他讲。
尤其猫哆哩,听发音好像一只可可爱爱的小奶猫喵呜喵呜张牙舞爪。
余杉杉趁着休息的十分钟,更是喜欢在私底下调戏可爱的猫哆哩,捏住宋恬希滚烫的小耳垂,取笑他说。
“男的怎么样?女的又怎么样?”又用手指刻意戳了戳猫哆哩的腰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