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你玩的不是比我们更花。”
“膈应谁呢。”
“快点的吧。”孙嘉蔚啧了一声,满是不耐烦。
包厢门关上,缓慢而沉重,像是欲望之渊,一旦进入便万劫不复。
黑暗的绝境里总是照不进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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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花闺女终于舍得出阁了。”
陆洋看着走过来的谢逍,调侃着。
谢逍神色惺忪,单手插兜,衣服挎挎地罩在身上,俨然一副没睡醒的模样。
昂了一声。
“晚上都有啥节目啊?”另一个男生凑过来问。
“自个儿玩自个儿的。”谢逍扬起眉,勾唇。
“得嘞,逍爷。”
“烦死了,”傅翎骂骂咧咧地走过来,“被弄得一身酒,洗都洗不掉。”
“哟,鸡毛,”陆洋挑眉,搭上他的肩,“哪个美女倒你怀里了。”
“去你的,”他懒得搭理,将手里的包装袋递给谢逍,“温慕寒送你的礼物。”
谢逍下颌微抬,嗓音懒倦,“她人呢?”
“就在那儿啊,”傅翎侧身往楼上一指,可露台哪还有人影,“诶?人呢?”
“刚刚还在呢。”
“是不是刚刚二楼露台那女孩儿啊,穿米色裙子的那个?”那个男生问道。
傅翎:“就是她,你看见她去哪了吗?”
“孙嘉蔚好像过去了,把她带走了。”
“孙嘉蔚那孙子!”陆洋惊呼,“那温慕寒落到那玩意儿手里,可不连骨头都没了。”
“诶!”他喊住谢逍,“阿逍,你去哪?”
霜雪
谢逍听到孙嘉蔚带走温慕寒, 心下一沉,脸色冷峻,浑身的戾气导致路过的人都吓得躲到一旁, 生日祝福说到一半就蔫儿了, 带着胆怯。
等到人走后, 才冒出一句话来。
“这是怎么了?脸这么黑。”
“不知道啊。”周围的一脸的不明所以。
一路生风,光景在不断变化,跟晃过的电影一帧般。
谢逍赶到二楼走廊尽头的房间, 傅翎和陆洋连走带跑地跟上来。
两人特别有默契地拿上家伙, 一个拖起角落的灭火器,一个抄过门边酒柜上的红酒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