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1/2)

梁译川抬手擦掉了眼泪,半晌才低声说:“何言,我们现在没有任何关系,你不是我哥,你对于我来说,只是何言。我发了誓,我不会再喜欢你。”

向你索求最后的24个小时

何言和梁译川同年出生,他只比梁译川大两个月。

但在成年人眼中,小孩必须得分个先后,大一个小时也是大,所以只能让梁译川叫何言“哥哥”。

……

“去,找你哥哥玩去吧。”

“言言呢?找你言言哥玩。”

“过来,今天作业写了吗?就想着出去玩。”

“梁译川!你哥来找你啦!”

“他才不是我哥,我们没有血缘关系的。”

……

梁译川已经很久没叫过何言哥。记不清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也许是十几岁时的叛逆期?也许是高考后经历的一败涂地的痛苦长夏?还是仅仅是两人纠缠不清、混乱不堪的这两年?

车内充满了沉默的空气,带有压迫性,如一潭死水。

梁译川的情绪来得快也去得快。他在外人面前不会掉眼泪,但在何言面前却有点儿不受控制。这个社会总说男孩子不能随便哭,梁译川很遵守。只是……只是这是何言。

何言抽了几张纸巾递过来,梁译川接了,先是擦擦眼眶,再胡乱擦擦鼻子,使用过的纸巾攥成一团捏在手心,清了清嗓子,平静下来:“那就这样,我走了。”

他以为这是今晚的结束,何言的声音却在这个时刻坚定地响起,叫他的名字:“小译。”

梁译川正在寻找特斯拉开门的按键,听到后愣了一瞬,身体比脑袋更快反应:“嗯?”

靠。梁译川暗中鄙视自己,答这么快干什么?但何言也不知道这样叫过他多少次,这几乎成了条件反射。

何言顿了顿,手臂伸过来,动作温柔地将梁译川拉向自己。何言英俊的脸凑近,梁译川屏住呼吸,下意识地想要往后退,何言温热的手掌却预判性地抵住了他的后脑勺,让他无路可去。

何言微微扯了扯嘴角,眼睛里的情绪晦涩不明,不知道是生气还是难受,只是问:“你什么时候发的誓?向谁发的誓?”

梁译川沉声:“……你这也要管,太平洋警察?”

何言无奈地说:“为什么总觉得我在管你,我没有。我只是想弄明白你在想什么,这样我才能知道要怎么做。”

两人离得太近,何言说话的时候一直盯着梁译川看,梁译川能感受到何言的呼吸,甚至能看清梁译川左边眼角的那颗性感的黑色小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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