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日下午学校图书馆闭馆,难得在这个时候能看见全员都还在寝室。平时江知遥的存在感都很强,今天安静得几乎连句话都不说。何望曲看他这样反而来了兴趣,凑过去问他:“你怎么了?不会是演出演砸了吧?”
江知遥埋在被窝里晃了晃头,说:“怎么可能,没有我会搞砸的演出。”
何望曲更加不解:“那你这是怎么了?求爱失败了?”
周言本来忙着陪女朋友打游戏,一听“求爱失败”,马上摘了耳麦,转过头来说:“细说说?”
江知遥哼了声,很夸张地捂着自己的心口,说:“你们不懂,我觉得五月,应该也是春天。”
周言噫了声,又戴上了耳麦,可能是桑月问了什么,他说:“不知道,像是疯了。”
何望曲探着头看他,说:“不会是求爱成功了吧?你这么大胆?你不是演出去了吗?怎么遇上的?他去看你演出了?”
郑远熙一直倒在床上看电影,听到何望曲一连串的问题没忍出笑了出声,说:“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八卦啊?”
何望曲也不搭腔,还伸手扒拉了一下江知遥,说:“到底怎么回事?”
江知遥这会儿才像回了神,坐了起身,说:“你别脑补了,就是刚好遇见的,然后顺便一起吃了饭。”
“真是刚好遇见的?”周言再次提出了质疑,“不是你自己谋划的?”
江知遥彻底坐起了身,说:“我发誓,这次真不是我,我也没想到在那里能看见他。”说着自己又美滋滋地回想了一遍梁老师给他擦汗的场景,并且悄悄地私藏了,不打算和他们分享,嘴上含蓄地说:“可能我运气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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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为定时了,结果根本没定上(?i _ i?)晚了点
回家吃饭
看在这次演出表现还不错的份儿上,方虞最近就没有再把他们抓得太紧,江知遥也不用天天被盯着排练了,得了空又开始疯玩。
转眼间第二天就是端午节了,江知遥最近和梁疏意聊天越来越频繁,甚至能把握他的作息时间,得知这位梁老师也时常熬夜到凌晨两三点,一脸认真地问何望曲,说:“我还以为他的作息很健康呢,完全看不出来啊,他的皮肤看起来很好,黑眼圈都没有。”
何望曲无奈地瞥他一眼,说:“我真诚地希望在你的生活日常里,梁老师的含量可以少一点。我现在但凡听到你开口,三句话不离梁老师。你还说周言恋爱脑,我看你也不遑多让。”
江知遥义正词严地反驳他:“我还没有恋爱,不能算恋爱脑。”说着他话题一转:“端午节得出去过节吧,找好去哪里吃饭没有?上次不是说有家店的烤鱼好吃吗?”
何望曲说:“那就我们仨出去,周言要去见女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