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正值夏天,男人却觉得浑身发冷,他伸手想抓着齐沼司的腿求饶,“我不知道,齐少爷饶我一命。”
嘴唇上的伤口隐隐刺痛,齐沼司舔了舔,那刺痛感更深,反而让他获得一种心理上的满足感。他忽然想到一个更有意思的事情,“告诉其他人,这只小猫是我的。”
“人越多越好。”
别叫了
男人不知道他的目的,但他捡回一条命,自然齐沼司说什么就是什么。
认识齐家兄弟的人都知道,齐沼鸣禁欲,每天泡在学业上,齐沼司浪荡,但身边没留过人。
眼下突然传出齐沼司有了小情人,还是一只没进化成功的波斯猫。
在陆烟深不知道的情况下,他已经成了齐沼司的男朋友。
十二点的钟声敲响,陆烟深和同事换班,褪下那身小西服穿上他的t恤休闲裤,像灰姑娘一样赶回家。
穆怀章一直没有回复他的信息,陆烟深只当他在忙。
客厅一片漆黑,好在没有拉窗帘,远处高楼的灯光映过来,勉强能看清,陆烟深摸索着想开灯。
“过来。”沙发上传来的声音吓得陆烟深一激灵,尾巴差点冒出来。
系统隔空给他顺了一下毛,让他别怕。
陆烟深适应了黑暗,隐约看见穆怀章靠在沙发上微微垂着头,茶几上有一瓶开封的白兰地,葡萄果香和陈酿木香荡在空气中。
“穆先生,要开灯吗?”陆烟深问。
“过来。”穆怀章重复了一遍。
陆烟深不确定穆怀章是否醉了,他脱下鞋子赤脚走过去,站定在距离沙发两步远的地方。
“趴下。”
酒香杂糅着穆怀章身上的木质香把陆烟深脑子搅成了一团浆糊,他感觉自己好像也醉了。
穆怀章坐在长沙发上,陆烟深摸不准他的意思,犹豫了片刻,弯下腰刚要趴到地上,却被打断了。
“错了。”穆怀章拍了拍自己的大腿。
陆烟深被酒香迷得晕乎乎,顺从地趴到穆怀章的大腿上。
男人蓬勃的腿部肌肉就在自己身下,滚烫的热气隔着布料传递给他,陆烟深不敢随便动,他的脑袋正对着某个尴尬的位置,猫耳不听话地哆嗦,一不小心便会擦过。
偏生穆怀章还不肯放过他,命令道:“皮带不舒服,给我解开。”
陆烟深咬着唇,努力克制那汹涌的热意,他睁大眼睛在黑暗中辨别方向,白皙修长的手指摸索着找到皮带扣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