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润的呼吸喷在胸口上,痒意顺着伤口像蜘网一般四散开来,牢牢捕获他越来越重的心跳。
“你在干什么?”齐沼司捏住他的后颈,比起伤痛更难以忍受的是那酸酸麻麻的感觉。
齐沼司的目光落在那可口的唇肉上,想起那香甜令人难忘的滋味,他一把将小猫拽进怀里。
这一个动作又扯到了伤口,齐沼司却眼都不眨一下,掐着那截软腰。
陆烟深连忙捂住了齐沼司的嘴,“不可以,这样是不对的。”
齐沼司却用舌尖舔舐他的手心,眸光发沉,“为什么?又不是第一次接吻。”
要你穿过的
陆烟深望着他的眼睛,神情认真,“错的事,不代表多做几次就会变成对的呀。”
齐沼司笑了一声,荡漾着痞气,“蠢猫,难道你以为我是什么好人?谁让你引狼入室。”
陆烟深简直不敢置信,齐沼司这么没脸没皮,他一把推开了他,没有愈合的伤口又崩开,血粘上了他的掌心。
陆烟深忍不住扬起手示意,“你看,都让你老实一点了。”
齐沼司纳罕,这只蠢猫和他倒是越来越不见外了。
掉在一旁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陆烟深赶忙捞起来,匆忙丢下一句“我先去接个电话。”
陆烟深抓着手机跑回次卧,还谨慎地锁了门。
这态度令齐沼司更好奇,谁的电话让蠢猫这么紧张?齐沼司赤脚走到次卧门前,狼耳贴在门,隐隐约约捕捉到里面的声响。
陆烟深整理了一下头发才接通视频。
“事情都解决了吗?”穆怀章问。
陆烟深点头,蓝眸扑闪着,“谢谢穆先生,您又救了我一次。”
齐楷站在旁边疯狂地做手势,穆怀章撩起眼皮,声音温和绅士,“不用客气,这是我的荣幸。”
陆烟深的脸一下红透了,穆怀章今天怎么这么会说话,让人有些措手不及。
陆烟深不好意思对上穆怀章的眼睛,视线有些飘忽地岔开话题,“穆先生工作还顺利吗?”
穆怀章有些遗憾,方才暧昧的状态没能继续保持,“嗯,也许能提前回去。”
陆烟深瞬间睁大双眼,吊灯细碎的光芒落入蓝瞳中,像极了傍晚的星空,“真的吗?太好了。”
穆怀章像掉入了一团软软的棉花,他控制不住地沉浸在这片刻的温柔乡里。
房间外面突然传出了一些“噼里哐啷”的声音。
穆怀章的眉眼瞬间冷了下来,祁楷拼命做手势,他缓和了一下语气才问,“还有人在?”
陆烟深犹豫了一下,选择实话实说:“今天遇到一个受伤的同学,我带他回我们家帮他上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