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别人说了那么多,没有谁能像燕知这句把他当炮仗点了,王征直接要指着他的鼻子跳起来,“你……”
“可你就是不干不净啊。”人群里有个女孩子站出来:“我男朋友就是因为受不了你才退学了。之前他还给我看过聊天记录,你说你半夜一个人在家生病了让他送药,他当真了问你要什么药,你说要羊霍酒和山獭根。”
学生里起了一阵“嗤嗤”的低笑。
那个女孩子还补充:“现在我手机里还存着那段录屏呢,包括你的头像和朋友圈都有。当时就是因为他人都出国了就没深究,但是想想为了你这个毛手毛脚还硬不起来的老头子异地,我真的觉得好不值。”
人越聚越多。
“靠好恶心!”
“性/骚扰还学术不端……”
“怎么这种人还能当老师……”
“你们都闭嘴!”王征挨个指他们,“把手机都给我放下……”
“你把我们全开除好了。”站在最前面的学生说:“只要学校能给正当的理由和解释。如果这个学上得没有一点尊严,就是导师‘一言堂’,做了学生就是做了猪狗,那这个学我们不上也罢。”
其他人附和,“是啊,我还挺想看康大要怎么解释无缘无故开除这么多人呢。”
“真≈lt;a href=&ot;&ot; tart=&ot;_bnk&ot;≈gt;搞笑,就是校长也不能说开除就开除谁吧?土皇帝当久了还真觉得自己只手遮天了。”
王征看见有保安上来了,装模作样地要朝着办公室的窗户冲,“你们想火是吧!逼死恩师让你们火个够!”
牧长觉稍一伸手就把他拽住了,“别别别,这儿不行。”
王征还死劲挣扎,“你别拉我,我拼着命不要了也得自证清白!”
“我不是说自证清白不行,”牧长觉做了个把他向外“请”的手势,“我是说这是我们燕老师的办公室,他得用呢,你别影响他工作。”
王征让他说得直往地上出溜,抖着手喊人,“保安!有校外不明人员胁迫教职工,这么多学生跟着起哄闹事,学校管不管?”
两个保安点头哈腰地走近了,“王老师,风纪部那边的老师来电话了,说您办公室电话没人接,让我们上来通知您方便的时候尽快过去一趟。”
王征直挺挺地往地上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