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年，他终于体会到了网上流传着的那种“选北大还是选清华”的甜蜜的纠结。
“等……等一下，我征求一下艺人的意见，过一阵给您答复。”董永柯努力正常地对着adherent那边的人说了一声后，挂了电话。
“啊啊啊啊啊！”
“池哥牛逼！！”
“嘿嘿嘿嘿……”
“池哥就是我唯一的哥！”
“我要跟着池哥干一辈子！”
挂掉电话后，董永柯根本控制不住自己，一边兴奋尖叫着，一边在房间里兴奋地乱跑着，宛若一个会移动的开水壶。
池路斐：“……”
尖叫着绕着房间跑了一圈后，董永柯看向了正在低着头看着手机的池路斐，简单地说明了两个奢牌的情况。
董永柯的带着控制不住的笑意，一脸兴奋地征求着池路斐的意见：“池哥，decayed和adherent……你更倾向哪边？”
“你随便挑！”
“都还不错。”池路斐比董永柯淡定很多，听完董永柯的话后，眉毛微微挑了挑，有些随意地点了点头。
“小孩子才做选择。”他有些懒散地靠在了沙发上，对着董永柯说着最近从超话里新学到的句子。
他看着董永柯，漂亮的脸上扬起了一抹笑，语气中也带上了那略带张扬的笑意，好看的眸子望向董永柯，一字一句地说着——
“我都要。”
董永柯：！！！
与此同时。
另一边。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看着网上的消息，华空阙忍不住咬了咬后槽牙。
他的定金……居然就这么打水漂了。
不仅没让池路斐受到什么实质上的伤害，甚至还让两个国际奢牌争着要池路斐。
但那杀手确实专业。
为了证明专业性，居然上关熙鹘上了这么多热搜。
实力确实深不可测。
他看着adherent发的微博中提到他们联系不上杰普森，感觉他们可能已经凶多吉少了。
他咬咬牙，有些心痛地给对方把尾款打了过去。
这么专业的杀手，即使杀错人了，也不能得罪对方。
这比钱不是小数字，华空阙本来想跟对方讲讲价，但想到对方那能让关熙鹘占据热搜半壁江上的恐怖势力，最后还是老老实实地补上了所有尾款。
以对方的专业程度，要是自己跟对方讨价还价，华空阙毫不怀疑对方会直接杀过来。
华空阙一边给对方转着钱，一边感觉自己的心在滴血。
想到这，华空阙播了一个号码，跟对方汇报着。
“我找到靠谱的杀手了，”他压低了声音说着，声音中带上了些犹豫，“但是……”
“出了点小问题，”华空阙犹豫了一下，还是跟对方一五一十地汇报着，“我……让他杀错人了。”
“专业的太贵了，我……请不起了。”
华空阙纠结了一下，求助般地问着对方——
“现在……我们要怎么办啊？”
对面：？？？？
勇闯内娱第六十五天
“你说什么？”听到华空阙的问话后, 对方像是不能接受这个消息般，提高了声音，反问了一句。
“我……”听到对面那突然提高的声音, 华空阙的底气突然就没那么足了，有些小声地继续说着, “没钱了。”
“我问你, ”对面那阴森的声音中带着不解，“你……到底怎么让专业杀手杀错人的？”
毕竟那杀手的专业性毋庸置疑, 杀错人这种情况，他从来没听说过。
听出对方语气中的疑惑，华空阙沉默了。
“我跟他说的是adherent的代言人，”华空阙犹豫了一下, 虽然感觉这件事说出来有些丢人, 但最后还是一五一十地跟对方汇报着，“所以……就弄错了。”
华空阙说完，又给自己找补了几句：“主要之前圈子里池路斐是adherent代言人的消息几乎都传遍了。”
“而且，你跟我说过别暴露的，所以我就没说关键信息……”
“废物！”电话那边, 阴森的声音听到华空阙的话后，忍不住骂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