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枪的人啧声,说:“早就不是了,”他露出一点儿不耐烦,“还没接受现实吗?都一个星期了。”
“我要汇报,我要联系元首,我要回到米拉克!”犯人慌不择言,“你们这是动乱,你们才是罪犯,你们不能这样……别以为给我穿上这身衣服,我就要听你们的!你们敢绑架我……你们这是囚禁长官……”
“帆哥,还没弄好?”又有人出来了,嚼着风干肉条,对拿枪的这个说,“武哥让我上来看看。”
拿枪的说:“这就回去。”
他向前一步,干脆利落地举起枪,崩掉了转身想跑的犯人。犯人狠狠地倒下去,鲜血喷迸出后心的窟窿。
“啊?”吃零食的这个惊奇地说,“杀啦?”
“不然呢?”拿枪的说,“怎么劝都不听,下回还得跑。”
“哦,好的。”吃零食的走过去,踢了尸体两脚,回头问:“扔海里?”
“带到下面烧了吧,”拿枪的说,“正好这几天在降温。”
吃零食的往嘴里塞肉铺,腮帮鼓鼓的,一边嗯一边点头。
“我说平时武哥怎么教你的,怎么还是一点儿规矩也没有。”拿枪的弹了下他脑门,说,“算算时间,过两天殿下就到了。”
“殿下知道我什么样啊。”吃零食的很委屈,小声说,“大家都说多吃点才能长高,还说等出去之后给我弄饼干呢。”
“要吃也别就着尸体吃吧,”拿枪的无奈地说,“平时别老跟那帮乱哄哄的人玩儿,暴力狂,脏垃圾,都给你带坏了。”
吃零食的点点头。
拿枪的在强风里伸了个懒腰,听了会儿海浪声,然后探身从吃零食的那儿抽了条肉干,往嘴里一叼,说:“走了。”
光轨行驶了三天四夜,穿过绵延的丘陵和浩瀚的草原,迅速向福彻尔大陆的东北角靠近。窗外青绿渐少,广阔的灰白占据主调,土地上覆着的从草叶变成了冷雪,连玻璃上都开始凝固霜花。
这几天沧余几乎与屠渊形影相吊,除了每日例会沧余不参加以外,他们几乎共度分秒,连住宿的车厢都要共享。这样的关系很快成为光轨上众人的谈资,并且多对沧余的身份有所猜测。毕竟年轻人顶着“海洋战士”的头衔,看上去却更像是屠渊的脔\\宠。
这两个人站在一起,活生生把裂缝计划变成了权贵的情\\爱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