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1/2)

沈渡津酒量很不好,不好到平常喝几口度数低的果啤就需要睡上一大觉来缓解。酒精在他体内起效也快,最开始喝的那杯已经上脸,显现出一种不正常的酡红。

在场无人喊停,夜场里小玩意儿被灌酒助兴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就算喝坏了也没关系,回去修整一番第二天照样能生龙活虎再来个三两瓶的。

第三杯下肚,周围旁观者开始起哄,声音落到沈渡津耳膜上尖锐又难听。

第四杯结束。他听到有人窃窃私语,说盛闵行不会怜惜情人儿,被死对头这么灌酒也不出来阻拦阻拦。有人故意声张,像是怕他听不到一样。

那人说:“闵哥就是玩玩儿,谁会真在意这种小东西啊?”

“也对,闵哥眼界高着呢,能入他眼的从来只有一个……”

第五杯。沈渡津在复缙有些嘲弄的目光中放下酒杯。

五杯酒,换取钟期在此时此刻的名声,值了。

他头痛欲裂,强忍着开口:“我可以走了吗?”

存在的意义和实感

盛闵行睨了一眼旁边五杯酒后还正襟危坐的沈渡津,这人嘴角还残余着些许酒液,唇瓣看起来饱满圆润,像熟透的樱桃一般,让人忍不住想上嘴品尝。

触感可能是温暖细腻的,稍稍一碰大概就会变得红粉。

他这么想着,手指未经过大脑皮层控制般探向沈渡津,却没感受到想象中的细腻光滑。

沈渡津有些嫌恶地别过脸躲开,随意抬手用力地抹了一把,留下一道粉痕。

可惜了,盛闵行想,不过那道粉的确是赏心悦目,让人向往。

“我可以走了吗?”沈渡津又问了一遍。他明显感觉到酒劲逐渐上来,眼前一片晕眩,即时离开是最优选择。

酒也喝了,复缙气也出了,盛闵行也趁机占了不少便宜,他实在想不到还有什么能让他留在这里的原因。

“我只是说我不说了,可你还没告诉我钟期是不是在你那儿。”

“我给足你面子,没上你家找人,别挑战我的底线。”复缙慢条斯理地说道。

沈渡津突然觉得有些可笑,明明是已经笃定的事实,复缙有着十成十的把握,他早就知道钟期在他家,那还废话什么?!

复缙想捻死他,就像捻死一只小虫子这么简单。

不止是复缙,连盛闵行大概都是这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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