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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闵行没什么感觉,他向来不做这种吃力不一定讨好的好人好事。
大部分无私捐赠都是为了混个好名声,他并不需要。或者说,外在的好名声并不能为他带来什么利益。
可某些人似乎过于不相信他的为人,不愿为笼中雀。
沈渡津家里。
盛闵行似乎不仅只是漏了部手机,还有他吹了半干的白衬衫也挂在了浴室的衣架上没拿走。
先是手机,后是浴室里的衣服,到处都是日用品,看起来就像盛闵行真住在这儿一样。
沈渡津被这个荒谬的想法吓了一跳,有些焦躁不安。
他想过将衣服直接扔进垃圾桶,但又怕是盛闵行下的套,就等着他把衣服扔了秋后算账。
毕竟以盛闵行的为人,一切皆有可能。
衣服只吹了半干,沾了雨水会发酸发臭,他只好单独开了回洗衣机将衣服送进去搅干净,过后又十分嫌弃地用消毒水给洗衣机消了毒。
于是那部手机,连带着那件白衬衫被沈渡津收拾着,在第三天的晚上带到了夜幸,放进了他专用的储物箱格子。
盛闵行常来夜幸,他只需要找个恰当的时间将东西还给盛闵行,就可以尽可能地剪断他们之间的联系。
可见鬼的事情还是发生了,平常他总不愿意见到盛闵行的时候,盛闵行能天天在他眼前晃悠,现在他想把东西给人送回去,这人反倒是不来了。
沈渡津依旧负责区,他每晚都在观望,五天过去了,盛闵行一次没来。
这可真是前所未有,太新鲜了。没有盛闵行天天来找茬点酒,平静得反而还有点不习惯。
闲言碎语也并不会停,所有人都认定他是盛闵行的囊中之物,盛闵行不来,风向便成了他是被金主抛弃的小玩意儿。
挺讽刺的。
无论他怎么做,天平永远偏向“盛闵行”那边。
他不想见盛闵行,哪怕盛闵行派个助理来也行,他都能把那俩烫手山芋送回去。
可事与愿违总能在他身上特别灵验。
烦心事已经足够多,好巧不巧,沈俞那边也出了点问题。
按常理,沈渡津会在每个月中旬给她打生活费,可这次却没能成功。
沈俞的信用卡莫名其妙被冻了,生活费告急。
沈俞平常通讯使用的是学校内部安装的座机,类似于21世纪初街边那种打一次五毛钱的电话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