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澈又说:“时间不等人啊盛总,我这边可快完事了,你赶紧把那属于我的角色位置准备好。”
他这回与当时求盛闵行那回大不一样,手中有了老板的把柄果然做人都能抬头挺胸。
“知道了,等你更顺利些再说。”
“盛总,我真的很想知道,杨牧究竟和你,有什么深仇大恨?”岑澈鸭舌帽下那双眼睛有些探究地望着盛闵行。
“没什么。”
“又是没什么,你上次就这样把我打发了,这次别想。”
盛闵行有些无奈,他倒是能说,唯一担心的就是岑澈是个嘴把不住门的,岑澈传杨牧,杨牧再传沈渡津,到时候功亏一篑。
还是减少麻烦,不说为好。
盛闵行无奈,挑了些虚假的话说:“我在追人。杨牧有点碍事。”
追人是假,碍事是真。
岑澈恍然大悟,眼睛里闪着八卦的精光:“追谁?”
盛闵行说:“这你就不用管了。”
岑澈继续猜:“不会是杨牧吧?”
彼时盛闵行刚好在喝水,闻言一口水没忍住喷在了岑澈的身上。
岑澈今天穿了件与他本人尺码风格严重不符的衬衫,被水一泡湿隐隐有些变得透明。
他看见盛闵行盯着他湿透的那块出神,忙捂了捂胸口道:“盛总您不是刚才还说要追别人吗?”
盛闵行见他这样,将目光从他身上挪开,从抽屉里翻出条毛巾扔他身上便开始闭眼假寐,不想搭理他。
岑澈还想说些什么有的没的,他好说歹说才把人打发走。
病房里重新归于宁静,淡淡的消毒水气味弥漫在鼻间,盛闵行狠闭了闭眼。
没用,再次睁开时眼前还是那天晚上沈渡津搬完花以后浑身湿透,腰线被贴身的衣服勾勒清晰的样子。
当时一眼而过觉得没什么,毕竟沈渡津根本不让他多看,门一关再一开就换了套干净并且宽松看不出身材的衣服出来。
没想到就这短暂的一眼就在他脑子里扎根了。
他尝试让自己忙于工作。
他伤的是左手,虽然右手才是常用手,但还是结结实实休息了好几天。那几天所有工作都积攒在一起停滞不前,现在到了处理的时候。
但电脑放在面前,屏幕熄了又熄,他频频走神。
盛闵行住的是单间,单独配套了卫生间。他又尝试拖着那只受伤的脚走到卫生间去,用一只手拨些冷水洗脸,试图让自己清醒些。
还是没用。并且某个隐秘的部位隐隐有些壮大的趋势,在刚才他瞎折腾的十几分钟里已经从看不见轮廓到轮廓清晰可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