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了?”盛闵行缓缓开口道,边说边用力捏了捏沈渡津的手腕。
沈渡津又动了动手腕,盛闵行不玩了,直接在背后将手腕攥得紧实。
这个角度刚好完全挡住了金领班的视线,他只会觉得沈渡津侧着身体在偷听。
偷听有什么用?他已经把更优秀的摆出来了,不信盛闵行不动心。
他又期盼又狗腿地点了点头,仰视着盛闵行:“盛总有需要的话,我把人叫到五亭等您?”
沈渡津下意识眉头一皱。
五亭他没去过,但他也知道那是什么地方。那不单指一个包间,它设置在夜幸的顶层。
至于用处……摊开了说就是为来了兴致的客人提供玩乐的……场所。
里面能想到的,想不到的,应有尽有。
从前他只以为ya子会被送过去,但他现在懂了,五亭并不是专门为明面上的人准备的。
侍应生同样也可以。
沈渡津咬着下嘴唇上的死皮,堪堪忍着继续听下去。
金领班说着,也没等盛闵行下一步动作,像是默认了盛闵行一定乐意,抢先一步已经拿出了对讲机和对面交流些什么。
盛闵行这才有些无奈地开口:“我说我需要了吗?”
“啊?”金领班愣住了。
不是,您不想?!那刚才听得津津有味的,干什么呢?!
他以为盛闵行会说点上几瓶最贵的酒,这样他还能又捞一笔。
毕竟有钱人财大气粗,盛闵行更是公子哥里毫不吝啬的。
金领班面不改色,不愿放弃:“他们俩真的……”
沈渡津在后面听着眉头狠狠一紧。
一个是常见的,尚在可接受范围以内,两个?他这是错过了什么??
“不需要。”像是察觉到站在背后的人不在状态,盛闵行又加了点力,想让他集中注意力到这边来。
盛闵行微微正色道:“我们还是来说说正事。”
“您说,您说。”金领班忙附和道,心里想的却是这盛闵行几个月没来,跟变了个人似的。
还正事,他刚才说的就该是正事。
来夜幸这种地方难不成还谈工作?
“沈渡津叫你金领班,我也就跟着他这么叫了。”盛闵行一扫方才侧耳倾听的儒雅,鹰隼般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金领班那张油腻的脸。
“哎,您……”金领班瞬间有些惶恐。
他刚想放低姿态让盛闵行叫他“小金”,盛闵行又说:“金领班是吧,领班能拖着员工的下班时间不放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