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渡津这才清了清嗓子:“你想让我去?”
门外阳光正好,那只笨鸟好不容易跌撞着找到门口飞出去,他微微眯着眼顺着那方向看去。
“想。”盛闵行毫不犹豫。
沈渡津:“那你就要搞清楚,是你想让我去才邀请我,还是因为没人作陪才来请求我?”
“当然前者。”
“前者是什么?”
“我想让你去。”
沈渡津轻轻“嗯”了声,尾调上翘:“那我答应了。”
盛闵行反过来问他:“那你跟我走了,你的班怎么办?”
他说:“那不去了?我总没有分身,难道盛先生要把我切成两半,一半留在这儿一半带去西城吗?”
“让周叔替你上几天,”盛闵行道,“我给他加工资。”
周叔就是这儿的管家。
“找到解决方法了就别多此一举地问我。”
“下次不了。”盛闵行又有些为难,“但代班这种事,还是要你去说服周叔才好。”
沈渡津不在意地瞟他一眼。他可不信他不在的时候盛闵行亲力亲为养着这三只小东西。
他还是不戳穿他:“好。”
盛闵行脸上表情比过年还喜庆。他终于没忍住轻声道:“你尾巴没收好,要长得比的还大了。”
“你说什么?”
“没什么……”
他是打算认真的
周叔很爽快地应下了沈渡津让他代班的事,毕竟之前沈渡津不上班的时候三条狗有一半的时间也是他在照顾,现在就相当于是多领了一份工资,何乐而不为?
况且,他发现从小看到大的盛闵行终于铁树要开朵花了,他作为半个长辈也乐意去给他们创造这个机会。
周四他们便乘上了飞往西城的航班。
西城位处南方,常年无寒冬,连雪都不经常下,更像十一月的云城。
下了飞机沈渡津就发现了,他准备的羽绒服一点用场都派不上。
而被他唆使着也将羽绒服带上的盛闵行只是看着他笑笑没说话。
这笑还是挺刺激人的。
沈渡津勒令他不准笑,他便将嘴抿成一条直线,半晌憋不住才又用手捂住嘴。
他们提早一天到达,陈瀚也随行为盛闵行安排好一切的工作和私人事务。盛闵行此行参加的商会定在第二天上午,而需要沈渡津到场的只有商会结束后的那场酒会。
这种酒会是笼络人心建立人脉关系网的好时候,到场的所有人基本都会带上自己的伙伴,盛闵行当然要抓住这次机会。
以往这种场合他都孑然一身,从来不会因为和哪一任伴侣打得火热就把人带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