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对比,让那群后宫妃子看花了眼。
这小?皇帝身材消瘦,也没有那么多精力用在这男女?之事上,故而那些妃子见到?这般健硕坚实的臂膀腰腿,眼睛都直了。
有好些妃子那眼神甚至落在男人那隐秘之处,竟是看得?脸都红了。
她们虽说已为帝妃,但实际都是些未□□的花儿。
整天听着宫中那些老嬷嬷说这荤段儿,以及看那嫔妃间流传的话本儿,早已心痒难耐。
但那皇帝却是个洁身自好的主儿,只和他们谈心不?谈身子。
可怜了一群后宫妃子,真?正是无人可采撷的花。
除了那皇帝,谁还敢采这后宫的花呢!
有一人可以。
就是那皇帝见到?都得?低头哈腰的权臣。
待至御书房。
江聿修往那太师椅上一坐,一副慵懒随意地样。
他将檀木桌上的笔墨纸砚往那帝皇面前一推,眉头轻挑,“写!”
那小?皇帝看着这些文墨,懵懂抬眸,“首辅这是要朕写什么?”
江聿修挑眉,薄唇微动,“任命书。”
小?皇帝困惑,“这任命书大人写就好了,总归那国玺在您那,为何还要朕写?”
“陛下,您问的话有些多余。”他冰冷的眸子暗了暗,“您觉得?微臣会回答您的问题吗?”
小?皇帝:“……”
他老老实实地一句话也不?再说,接过那笔墨纸砚开始听着那人的吩咐写任命书。
写完,就见那人宝贝似的拿在手里?笑了笑。
小?皇帝又问道,“首辅,这有何用?”
江聿修睨了他一眼,没开口,小?皇帝有些尴尬地摸了摸鼻子安安静静地坐着不?支声了。
反正他说啥那人也不?回。
得?了这任命书再出门时,有人忙将沈青枝在酒楼门口哭晕了的事儿告知了他。
江聿修听见这话,顿时呼吸一窒。
方才他在御书房时,无人敢进去打扰,他不?怪他们,他只怪自己没能?快点让那小?皇帝将这任命书写了。
他转身将那任命书塞到?白苏手中,便快马加鞭往宫外赶去。
方走至那东门门口,就有一穿着薄纱,露着玉肩的小?女?子朝他奔来,“大人,救我,有贼人追我!”
那小?娘子美得?动人,哭起?来时自有万种风情。
但江聿修看都没看她一眼,只冷嗤了声,便加速离开。
只留下那美人看着他远去的高大挺拔的背影依依不?舍。
江聿修快马加鞭赶到?那酒楼,沈青枝已经?不?在那处了,但他还是看见了那石狮处留下了一滩水渍。
看样子是那姑娘的眼泪。
心口猛地一痛。
这天气炎热,有水渍说明她方才走不?远,这般想来,他连忙又往兰时序的方向奔去。
如他猜测的那样,沈青枝甫离开没多久,在冬葵的搀扶中蹒跚前行。
她本就生得?美,这泪眼朦胧,身姿羸弱不?堪的样儿,像是一朵任人采摘的花儿。
她穿得?是云白镂金长纱裙,纤细的腰肢处被细细镂金腰封束着,更显优雅。
走在路上,是人都得?回头望上好几?眼。
她像是朵被人折断的花依靠在冬葵身上,双眼无神,脚步都有些不?稳,好几?次险些倒下。
就当她快要拐弯之时,巷子口竟出现个流里?流气的男子。
他挡住她们所要行的路,目光轻佻地落在沈青枝身上。
“小?娘子,这是去何处啊?小?爷送送你呗!”
瞧这痞里?痞气的话,实属让人厌恶。
沈青枝无视那人,继续往前走去。
那人却直直盯在她脸上,离得?近,才发现这美人脸蛋极为出挑,肤如凝脂,螓首蛾眉,让人看着心里?燥热得?很。
特别?是那薄薄的领子处露出来的一点肌肤,让人看着欲罢不?能?。